“等等,你現在還不能走!”
距離門口最近的舒娜站起來,攔住了舒寧和裴夜寒。
舒寧扭頭看向舒老夫人,“奶奶,不是你們讓我滾的嗎?現在我自己主動要滾了,這又是什麼意思?”
“這次要不是你,公司的股價也不會跌的這麼狠。你走可以,把你媽留給你的那30%的股份留下,就當作對這次公司損失的賠償了。”
舒老夫人冷著臉說完,對坐在一邊的方柔使了個眼色。
方柔起身走到舒寧麵前,將早就準備好的股權讓渡書遞到舒寧麵前,“小寧啊,你把這份股權讓渡書簽了才能走。”
“對對對,方經理說得對,那些股份就應該留下賠償公司的損失。”
“舒寧,是你給公司帶來的損失,就該你負全責,趕緊把股權讓渡書簽了吧。”
“隻要你簽了,我們舒氏就不會再追究你損壞公司名譽這件事。”
那些牆頭草股東們,帶著逼迫的味道,連聲附和起來。
說起來,他們就是想奪走母親留給她的股份。
這下,舒寧徹底對公司裏這群人失望到了頂點。
舒楠看著被眾人圍攻的舒寧,鼓起勇氣想為舒寧說句話。
結果還沒等她開口,就被她母親林芳給抓住了,“你少給我摻乎舒寧的事,否則我打斷你的腿!”
舒建一家人向來明哲保身,遇到這種事喜歡看熱鬧,從來都不插手。
畢竟整個舒家,隻有他們二房家有兒子。
等舒朗從國外回來,舒家的一切還不都是舒朗的?
舒寧看著眼前的股權讓渡書氣的不行。
沒想到舒家人做的這麼絕,連她母親留給她的股份都要奪走。
“我不會把母親留給我的股份給你們的,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舒寧拿起股權讓渡書想要撕個粉碎。
她不是舍不得股份,是舍不得讓母親留給她的東西,就這麼被這群人給糟蹋了。
誰知,卻被裴夜寒伸手給按住了。
舒寧疑惑地看向裴夜寒。
裴夜寒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將股權讓渡書從她手裏拿走。
他一雙黑眸緩緩掃過在場的人,最後落在舒老夫人身上,“隻要阿寧簽了這份股權讓渡書,你就會讓我們走?”
“當然。”舒老夫人點點頭,輕蔑地看著裴夜寒。
對於這個開咖啡廳的孫女婿,她一直都是瞧不起的。
當初裴夜寒送她的佛骨舍利,她也覺著一定是舒寧給了他錢。
裴夜寒看穿了舒老夫人的輕蔑,卻不動聲色地說:“股份可以全都給你們。但要補償舒氏的損失,根本用不了這麼多。多餘的部分,你們必須折算成現金給我們。”
“夜寒……”舒寧緊張地看著他。
裴夜寒握了握她的手,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相信我。”
有了裴夜寒的話,舒寧就像有了主心骨。
她決定相信裴夜寒,將一切交給他來處理。
舒老夫人聽到裴夜寒的話,心裏對他越發鄙夷了。
果然就是個窮光蛋,想要錢想瘋了。
連丈母娘留給他老婆的嫁妝,他都想賣掉。
看來先前他拿來當壽禮的佛骨舍利,還有開的輝騰,都是用舒寧貪汙公司的錢買的。
“你還想要現金?”舒老夫人冷笑一聲,“舒寧先前貪汙了公司的錢,剩下的錢就當是她還給公司的。否則要不是看在她是我孫女的份上,我早就起訴她了!”
“貪汙?”裴夜寒蹙眉。
“夜寒,你別相信她的話,我沒有貪汙……”
舒寧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舒娜惡狠狠地打斷了,“沒有貪汙,那你老公買佛骨舍利和豪車的錢是哪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