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輕輕地敲了兩下,風揚推開門走了進來。
“BOSS……”風揚似乎有事要說。
“等等。”裴夜寒抬手製止了風揚,目光落在風墨身上,淡淡地問,“怎麼才能讓她醒過來?”
“我打個響指就可以了。”風墨趕緊說,就怕說慢了,會讓裴夜寒對自己的專業產生質疑,“老大,現在就讓夫人醒過來嗎?”
“要是不叫醒她會怎麼樣?”裴夜寒手指敲了敲自己的大腿。
“不會怎麼樣,一個小時之後,她自己就會醒過來。而且沒有任何副作用,隻會以為自己是不小心睡著了。”
“算了,不要叫醒她了,讓她好好睡一覺吧。”
裴夜寒起身將舒寧從沙發上抱起來,大步走進臥室裏,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拉過被子給她仔細地蓋好,這才重新回到了客廳裏。
等他回到客廳裏在沙發上坐下,發現茶幾上,風揚已經細心地為他準備好了82年的波爾多紅酒。
裴夜寒眼底閃過一抹讚賞,伸手示意風揚在自己對麵的沙發上坐下,這才問他:“出了什麼事?”
風墨看到這一幕,吃驚地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為什麼他哥的待遇那麼好,還有紅酒喝。
而他來這裏都半天了,連口水都沒喝上。
風揚不動聲色地掃了自家弟弟一眼,對裴夜寒說道:“BOSS,剛才封少給您打電話,一直沒打通,就把打電話打到我這裏來了。”
裴夜寒低頭看了眼手機,剛才為了催眠舒寧,他把手機給關了。
風揚拿起紅酒,邊往裴夜寒麵前的杯子裏倒酒,邊繼續說道,“舒城上午突然聯係封少,說晚上要在海城最大的酒店裏,宴請海城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在宴會上公開宣布封少跟舒娜的婚事。”
“舒城太沉不住氣了。”裴夜寒端起酒杯晃了晃,鮮紅酒水在臨近正午的陽光下折射出豔麗的色澤。
舒家這是想讓海城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們舒家攀上了帝都的封家,為自己的臉上貼金。
隻不過婚事還沒成,就這麼迫不及待地宣告天下,就不怕到時候落得個雞飛蛋打一場空!
明明自己家裏有隻金鳳凰,卻不好好捧著,非要把野雞當鳳凰,這舒家人不僅智商堪憂,就連眼神也夠差的。
裴夜寒將酒杯往茶幾上一放,“當初在酒吧裏遇到的那個富二代,他身上的傷好得怎麼樣了?”
上次舒寧去酒吧喝酒,一個富二代聯合調酒師暗中給舒寧下了藥,後來被趕到救下舒寧的裴夜寒當場給揍了個半死。
風揚事後處理這個富二代的時候,得知這個富二代叫趙洋,天天泡在酒吧裏,經常會對一些被他相中的女人下藥,還屢次得手。
從趙洋口中,風揚意外得知當初將喝醉的舒娜,從酒吧帶走睡了的男人,不是封程,就是這個叫趙洋的富二代。
那晚舒娜在頂峰樓頂當著記者的麵,用跳樓自殺威脅封程娶她的時候,這個叫趙洋的男人因為被裴夜寒揍得太狠,正陷入重傷昏迷之中,沒辦法親自開口替封程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