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公公擺了擺手,示意小鑫子先退下。
秦修翰雙手接過玉璽,高高舉起,看向群臣,隨後將視線定在姚國公的身上:“姚國公,玉璽在此,您老是否要上來檢查一番?”
姚國公一愣,視線在玉璽上凝了凝,隨後道:“老臣不敢。”
秦修翰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轉而看向眾臣:“諸位愛卿呢?可有異議?”
“臣等不敢!”眾臣躬身道。
秦修翰滿意而笑,看向齊公公,道:“齊公公,繼續吧。”
“是。”齊公公應聲,心裏也鬆了一口氣。
登基大典繼續進行。
錦華台上的二人,將廣場上的一切皆看在了眼底,滿心的疑惑。
白玥瑤看向花容,眉宇間疑竇叢生:“怎麼回事?白芷堇怎麼會有玉璽?難道我們盜取的那塊玉璽是假的?”
“不可能,我細查過了,如假包換。”花容也是迷茫不解。
白玥瑤微微蹙眉,略一思量,道:“既然如此,那麼秦修翰手裏的玉璽便是假的。白芷堇擔心出事,所以事先留了一手。”
“那怎麼辦?那些臣子根本不敢質疑,假的也成了真的。”花容眉頭緊皺,“難道我白忙活了?”
正當白玥瑤和花容為難時,秦修翰那邊再一次出現了問題。
金義臉色難看,疾步匆匆地奔上了台階,完全不顧及此時此刻的場合,直接衝到了秦修翰的麵前。
“又出了什麼事!”秦修翰壓著心頭的怒火,冷冷地瞪著金義。
金義神色凝重,吞吞吐吐地稟報道:“啟稟殿下,擎王……擎王他……”
“擎王怎麼了?”秦修翰一臉不耐。
“擎王他還活著!”金義的聲音有點大,“擎王率領奇兵,與梁杜大軍呈前後夾擊之勢,一舉攻下了帆城、杏州城、茗州,三座城池!”
“什麼?”秦修翰震驚,如遭雷擊,一把揪住金義的衣領,“你再說一遍!”
“這是最新戰報。”金義從懷裏取出軍報,“赫國受到重創,不戰而退,向擎王遞交了降書,並且派了使臣前來議和!”
秦修翰看完這份奏報,不可置信地退了一大步,臉色陰沉無比。
金義的稟報,讓下麵的百官也聽到了。
群臣嘩然,紛紛一副震驚不已的樣子,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
他們聽到了什麼?擎王竟然沒死?怎麼可能?
立於錦華台的二人,由於距離的原因,所以並不能聽見下麵的聲音
他們隻看到秦修翰的神色急轉直下,群臣呆若木雞,有點疑惑究竟發生了什麼。
而這時,一隻白鴿飛到了錦華台上,花容見狀,立即前去取下白鴿腿上的信件。
白玥瑤看向麵色驟變的花容,心底滿是疑惑:“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花容抬眸,對上白玥瑤擔憂的目光,眼底的一抹欣然再也掩飾不住,然後將信件遞給白玥瑤:“你自己看吧。”
白玥瑤疑惑接過,迅速掃過信上內容,驚訝道:“秦霄勝利了?”
“何止是勝利了,簡直是摧枯拉朽,所向披靡!”花容激動地道,“赫國已然遞交降書,幾年內應該不會再起戰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