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蘇婉早早的起床,打扮的端莊得體;吃過早飯,便在薑炎的陪同下,來到蘇氏工廠。
由於刺殺事件,開工推遲到了今天。
廣場上,蘇老爺子在講話,意氣風發,揮斥方遒,洋洋灑灑說了快半個時辰。
而後,拆遷隊伍出發。
作為負責人,又是首次動工,蘇婉需要親自到場地督促,同時當場指出拆遷隊需要注意的地方。
而此時,工廠的一間工作室裏。
蘇清瞧著二郎腿,嗑著瓜子,聽著歌姬吟唱,好不愜意。
“嘭。”
一聲響,蘇穎推門而入。
她臉色難看,不滿的說道:“你還有心情在這裏享受,也不看看現在蘇婉多威風。那小賤人,還要我們去工地幹活呢。”
“真的假的?”
“讓我去監工,你去搬磚。”
蘇清冷笑道:“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竟敢使喚我們兩。不去,愛誰去誰去。”
蘇穎一屁股坐下來,慍怒道:“大熱天讓我頂個太陽,去髒兮兮的工地監工,明擺著是折磨我。”
“姐,她小人得誌,不必理會。”
“看她得意我就來氣。”蘇穎咬牙切齒,從小到大,她得到的讚美遠遠不如蘇婉。
女人最看重的是什麼?
自然是容貌身材。
可雖然是姐妹,有血緣關係,她的容貌和身材比蘇婉差了一大截。
出席大場麵,別家公子哥的目光都在蘇婉身上流轉,而她被主動搭訕的少之又少。
嫉妒,會使人癲狂。
逐漸的,蘇穎將蘇婉視為眼中釘,最開心的莫過於看到蘇婉落魄,以此得到內心上的滿足。
“不行!”
蘇穎謔謔的起身,陰惻惻的說道:“我斷不會讓她如意。”
“嘿嘿嘿,去哪兒呢?”
“去找人,給蘇婉製造麻煩,你也別閑著了,想想點子,莫非真要她騎在我們頭上。”
蘇清漫悠悠的坐起身,擺擺手,示意仆人退下去;他拉著蘇穎坐下來,意味深長的笑道:“姐姐啊,您真的以為我啥也不想嗎。”
“什麼意思?”
“我早已經安排好了,嘿嘿,今天,有蘇婉哭的時候。”
……
豔陽高照,雲蒸霞蔚。
薑炎招呼著蘇婉過來在涼棚裏歇息,勸道:“你是負責人,沒必要什麼都事必躬親。”
“你不懂呀,我這個位子還坐的不穩當,家族其他人都盯著呢,我得好好表現。再說了,工人們麵朝黃土背朝天,在辛苦幹活,我躲在後麵享受,豈不讓人寒心。”
“婉兒,你還是太善良了。”
蘇婉白了一眼,喝了口涼水,道:“瞧你這話,善良也有錯了。”
“善良沒錯,就怕是你的善良用錯了地方,對錯了人。那善良就不是善良了,而是你的致命毒藥。”
“什麼跟什麼!”蘇婉聽不明白,沒有多想,詢問身邊隨從,“大姐和二哥來了沒有?”
“回稟小姐,沒見人。”
蘇婉皺了皺眉,而後歎道:“本想讓他們鍛煉鍛煉,吃吃苦,戒驕戒躁,沒想人家不領情。算了,改天安排別的活兒吧。”
轟!
就在這時,一麵牆被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