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屈荊在苑瑤酒店商務應酬的一天。
對方打量著屈荊,說:“聽說,你ALPHA信息素是特濃的呀……”
屈荊聳聳肩,點頭:“你是BETA,所以可能感覺不是特別明顯。”
“所以OMEGA的感覺會很明顯?”對方有些好奇地說。
“看情況吧。”屈荊笑笑,回答,“有時候遇到OMEGA……尤其是特殊時期不打抑製劑的那種,他們會使我很困擾……”
對方哈哈大笑:“這有什麼困擾的?褲子一脫就是了!”
“是,褲子脫了,給他來一針抑製劑。”屈荊笑著說。
對方仍認為屈荊在開玩笑,卻不知道,屈荊真的會隨身帶抑製劑,誰給他發情,他就給誰來一針。
一桌子的人喝得酒酣耳熱,都沒了形象了,隻有屈荊仍控製著自己的酒量,裝作醉了的樣子,但其實腦袋清醒得很。他剛剛畢業的時候,還不太習慣這種“酒桌上辦事”的生意模式,但既然要掙錢了,自然不能多嫌棄,便隻得隨波逐流了。
一個喝得舌頭都大了的老總揮著手臂說:“如果你這個特濃ALPHA敢去OMEGA廁所呆一分鍾,還不引起騷亂,我就把合同簽了!”
換做平時,屈荊一定會裝醉倒下,不接這個話茬。
讓對方簽合同,屈荊心裏已經有招兒了,犯不著做這麼沒格調的事兒。但屈荊剛剛經過洗手間的時候,發現一個OMEGA洗手間在打掃,裏麵應該是沒人的,他便點頭,笑道:“好啊,我去。”
大家眼睛都瞪大了,像屈荊這種信息素強度那麼高的ALPHA去OMEGA廁所?
在眾人的起哄聲中,他便走出了包廂,徑自去了那關著的OMEGA洗手間。老總打發了一個秘書跟著,那秘書隔著好幾米遠的就看到洗手間的門上掛著“正在清潔”的牌子,便咂咂嘴,說:“呿!好沒意思!”轉頭就走了回包廂跟老板彙報“屈總耍賴”了。
屈荊倒沒耍賴,皺眉敲了兩下門,進了裏麵,才發現這洗手間居然沒有打掃的人,卻有一個發情的OMEGA。
他還是發揚了一貫的精神,把對方褲子脫了,打了一針特效抑製劑。
蜂蜜玫瑰味的美人清醒過來,看到了屈荊後眼中寫滿震驚。
屈荊問道:“你還好吧?怎麼會綁在洗手間裏?”
攸昭並不認識屈荊,自然有防備心,不言不語的,隻默默推開了屈荊,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屈荊想伸手扶他,卻被他拒絕了:“我自己可以站起來,謝謝。”
明明剛剛一副熱情如火的樣子,轉眼就這樣冷若冰霜。
此時,攸昭叫喚的“救兵”終於到了。那是一個衣著入時的OMEGA,名叫花蒔。花蒔匆匆跑了進來,看到了攸昭衣衫不整的和一個ALPHA站在一起,大吃一驚,上去就拉著攸昭,問:“你沒事兒吧?”
攸昭搖搖頭:“沒事。”
花蒔狐疑地打量著屈荊:“你是誰?”
屈荊也感有些難以辯解,自己怎麼出現在OMEGA廁所裏了?他便想了想,指著地上“正在清掃”的牌子,說:“我是掃廁所的。”
“?”花蒔和攸昭都有些愕然。
屈荊在他們愣神的當兒,便轉身離開了。
花蒔見屈荊走了,忙又將洗手間的門關上,轉過頭對攸昭說:“你可沒出什麼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