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雅琴打開保險櫃查看金條,卻發現裏麵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了!
“咱家的金條呢!遭賊了!”林雅琴的驚呼穿透屋頂,驚得正在趕路的鳥兒忘記撲棱翅膀,差點摔了下來。
“哎喲——”
關棟梁進梁家老宅時,不小心踩空,一個趔趄差點磕地上,兩手分別拎著一箱金條。
關棟梁的心在滴血,就跟要將自己的親生兒子送人一樣,心疼得要淌淚。
“姐夫,就不能留兩根給我嗎?”關棟梁追上宗政天苦苦哀求。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拿人手短的道理你不明白?”
關棟梁哭喪著臉,理直氣壯地說:“我不是君子我是小人!能給我留兩根嗎?我不多要就要兩根!把我欠高利貸的錢還上就成!”
宗政天不為所動:“少說廢話。”
推開梁家老宅的大門,正對著門口的是一個有水族箱那麼大的魚缸,各色錦鯉在水箱裏麵遊來遊去。
抬眼往上半尺,一隻桃木劍掛在正中央。
招財又擋煞,梁鼎森煞費苦心,看來是一個資深的風水玩家。
“李大師請。”楊新榮引著宗政天和關棟梁往裏進。
梁鼎森正在看新聞,電視上正播放梁鼎森進駐房地產界,拿到官方背書的地皮的新聞,財經專家正對梁鼎森大誇特誇。
“梁鼎森商業頭腦敏銳,非常有潛力成為下一個華人首富!”
梁鼎森沉浸其中,連楊新榮的通報都沒聽到,直到宗政天的掌聲響起這才將他驚醒。
驀然回頭,梁鼎森愣了一下,即刻起身:“李大師,您什麼時候來的?也不跟我說一聲?”
“快請,快請!”梁鼎森邀請宗政天坐下。
宗政天擺了擺手:“不必,我取個東西就走。”
他的目光鎖書架上的一枚白玉璽上。
宗政天暗自舒了一口氣,果然他沒猜錯,是白虎的碎片隕落在此地。
白玉璽四周紫氣翻騰著。
“李大師你想要那塊無章的白玉璽?”梁鼎森順著宗政天的視線看去,抬手示意楊新榮去取。
“這是我女兒送給我的,她眼拙挑了一塊無章的玉璽,不值錢。”
“我來!”宗政天阻止了楊新榮的動作,不知是從哪裏掏出一塊沾著血跡的布,直接給包了起來。
眼看著紫氣在裏麵橫衝直闖,宗政天勾起了嘴角,一石二鳥終於讓他給逮到了!
收入囊中後,宗政天跟梁鼎森告辭:“叨擾了,您送給我嶽父的紫砂壺我已收下,現在我也隻要這枚白玉璽。”
關棟梁乖乖地將兩箱金條還了回去,戀戀不舍地撒手。
“等等李大師——我還有一事相求。”梁鼎森緊走兩步追上。
宗政天聞言轉身,直接幫梁鼎森解了惑:“梁老板土金火命,東方缺土固財不穩,朝西方位種上九棵迎客鬆,西南方打下三根木樁,房前屋後都種上鬱金香即可化解。”
梁鼎森大驚,他想問的正是如何化解他無法在東方生財的方法,他故去的風水大師曾告誡他要發財隻能在西方絕不能回東方故土。
眼下宗政天這是……把命局給破了!
梁鼎森親自將宗政天送到門口,看著他器宇軒昂的背影,梁鼎森意味深長地問楊新榮:“你覺得這李大師做我的女婿如何?”
“可是大小姐已經結婚了……”
“我是說我另外一個女兒。”
楊新榮恍然大悟,連連點頭:“老板您眼光獨到,我也覺得很合適!”
某個科學實驗室內,一個衣著光鮮的女孩正專心撥弄科學設備,感覺鼻子一癢打了噴嚏。
教授笑吟吟地看了她一眼說:“念薇,你柳麵含春,你的紅鸞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