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傷感,但不至於尋死覓活的。
世界好端端的就在眼前,既然沒有崩塌,她依然可以無畏前行。
“可我不想習慣。”司抒言無賴的不想習慣沒有米朵兒的日子。
才到手的媽咪,現在就不要他了,他好悲催。
還有爹地也走了。
他是這個世界上最慘最慘的孩子了。
“我還有事,抒言晚安。”米朵兒聽不下去了,直接掛斷,然後關機。
有時候,聽不見更是一種幸福。
抑或,司南臣看不見的時候,也有一種另類的美好吧。
至少,有些人的醜惡,不必入眼中。
越聽下去,越放不下那孩子。
那便不聽。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哪怕沒有與司南臣在一起,她也會自覺不自覺的想起他曾經看不見的歲月。
那樣黑暗的歲月,一定很煎熬。
因為,她捂著眼睛隻走了兩步,就再也受不了了。
睜開,把這夜的璀璨盡收眼底,也不知道為什麼,莫名的還是滿眼的淚。
米朵兒沒有再住凱旋酒店。
不喜歡被偷拍的感覺。
就在公司附近找了一家民宿暫時住了下來。
然後,就有時間找房子了。
她有錢。
從米尚武手裏要來的五千萬,租房子買房子都夠了。
倘若不夠,再要五千萬就是了。
米尚武不敢不給。
這一晚上睡下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耳朵裏一直都是陳續續的碎碎念,一直在教育她不許放過司南臣,她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手機丟在枕頭邊,最後是陳續續無奈的掛斷的。
一覺醒來,昨晚入鍋再定時煮粥的米已經成了粥。
一碗粥,一碟小菜,她很滿足。
因為,這是她有記憶以來,第一次一個人的生活。
雖然簡陋,但卻是一個全新的開始。
民宿距離司氏集團很近,步行十幾分鍾就到了,進了公司,一路上都有員工與她打招呼。
楊經理很早就到了她的辦公室。
“米總,今天的竟標希望你能到場,這樣便於與安辰的代表進行溝通。”
“昨天聯係的如何?”
“安辰已經同意合作,不過他們隻答應了六四開,他們六我們四。”
“那就直接竟標,誰竟標成功算誰家的,不必我出麵,你去就好。”她不想與季唯理出現在竟爭的場合。
昨天已經自私了一回,也是第一次把私人情緒帶入到了工作中。
她已經在檢討了。
不論她怎麼放不下季唯理,也不應該把感情帶入到工作裏。
她有她的處事和工作原則。
“好。”楊經理點了點頭,出發了。
米朵兒繼續工作,一個上午,都不安心的感覺。
簡哲昨天下午就不見了。
自然的,司南臣也不見了。
她沒問公司其它高層司南臣去了哪裏。
司南臣是公司的董事,他的自由她無權過問。
她隻能以妻子的身份過問,但是現在,這個妻子的身份,於她卻是最尷尬的。
也最不喜歡使用的。
隻是一個身份罷了,
其它的,什麼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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