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聲音,半點也不象是初二學生的語言。
智商雖有,可是年齡擺在那兒,一看就是一個極度缺少母愛的孩子。
司抒言睡著了,香香的。
米朵兒卻睡不著了。
再回這幢別墅,每分每秒都能想起大婚的那一晚,她蠢的直接在司南臣的麵前摘了浴巾換睡衣。
而司南臣那個壞男人,明明看到了,一句都沒提醒她他能看得見,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別墅裏靜靜,偶爾從園子裏傳來幾聲藏獒的吠叫聲,米朵兒微微側身。
借著窗外射進來的淡弱的光線,悄悄的看著身邊的司抒言。
小床睡司抒言一個人很寬敞,加上她就有點小了。
長度比正常大人的床短了一些。
不過,有司抒言陪在身邊,她隻覺得暖暖的。
二十幾年了,第一次有暖暖的感覺。
小家夥睡的真香,唇角還掛著淺淺的笑,那無害的小模樣特別的惹人憐愛。
她正看著他,沒想到司抒言不老實的翻了個身,一條腿踢呀踢,直接就把被子踢到了腳下。
米朵兒掀開了自己身上從對麵婚房裏拿過來的被子,感受了一下,冷氣開得剛好適合蓋被子,所以,不蓋被子的她有點冷。
所以,司抒言這樣把被子踢下去,幾分鍾沒關係,久了會感冒的。
她伸手,輕輕一拉,就拉到了小家夥的脖子下,蓋好,這才重新躺好。
閉上眼睛,手搭在小家夥的被子上,壓著小家夥不許再踢被子。
就這麼想著想著,她睡著了。
鬧鍾響的時候,米朵兒激欞一下就坐了起來。
閉著眼睛拿過手機,直接摁掉。
然後,坐了足有五秒鍾才費勁的睜開了眼睛。
然後,她猛然想起一件事情,她這鬧鍾定的時間,是根據自己新租的民宿與公司的距離定的鬧鍾,這個點從民宿醒過來吃早餐趕去公司時間上剛剛好。
但是從司南臣別墅這裏趕過去,絕對來不及。
轉頭看司抒言,小家夥還睡著呢。
她輕手輕腳下了床,剛要走出去,就聽身後的小家夥道:“媽咪,我醒了,你是要下樓吃早飯嗎?帶上我,我也要去,我餓了。”
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餓了正常,不餓才不正常。
不過,米朵兒真沒時間吃了,她趕時間去公司,“抒言,讓謹一陪你吃,媽咪上班來不及了,現在必須打車趕過去。”身為公司總裁,別人可以遲到,獨獨她不能。
她這總裁的位置本來就當的風雨飄搖的,被司家那些個老家們盯上了,倘若她今天遲到了,她發誓,不用到中午,那些個老家夥就會趕過來一陣訓斥不說,還會各種威脅她立碼離開公司。
事實上,她對司氏集團半點興趣都沒有,之所以留下來,原因就一個,她想離婚。
一年內達成司南臣的條件,他們就可以離婚了。
白紙黑字簽的協議,司南臣想賴帳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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