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就直說,我不會生氣的!”鍾承澤眼睛笑得彎彎的,好看的梨渦加深,“我這裏可是有一個關於你的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哦。”
“什麼消息?”,她抬頭,直接無視鍾承澤前麵說的那句話。
他挺爽的一笑,“嗯,聽說丫頭你被錄取了,”說著,拍拍她肩膀,“沾哥光了吧。”
“沾了,沾了。”她點頭哈腰,難得見到鍾承澤這麼高興,她錄取了似乎比他本人被錄取了還要高興,“不過,我本來就是陪人來的,反而我被錄取了這下友誼的小船肯定擱淺了,而且他雖然什麼也沒說,但是肯定不會和我做朋友了。”
他歪著腦袋看她,“他會這麼小氣?”
她很茫然地抬頭看看茶幾上的水果盤,整一個迷途少女,“我也不知道,反正他說讓我別在意,但是怎麼可能不在意,而且的確是我不對,還拿了人家的貴重物品沒還……”
鍾承澤也不知怎麼突然就火大,鄙視的唾棄她,“沒出息。”
她搖著頭歎氣,“絕望啊。”
這種事也就溫亦旋這種沒出息的傻丫頭才會較真,蠢成這德行,那麼在乎別人的感受做什麼,總不能別人說什麼她信什麼啊。
他掃了一樣溫亦旋沒出息的模樣,冰涼地丟下一句,“絕望你個頭,還真當人家在乎這點事。你都說了人家是找你去做搭檔的,既然是搭檔對方早就應該預料到這種結果,而且,對方應該不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家夥。”
她一愣,神了啊,這才幾句話鍾承澤就猜到了對方不是新人,頓時她發自肺腑的笑起來,挪到鍾承澤身邊哥兩好地摟住肩膀,“大哥,你神了,我請你吃飯,你叫我怎麼認人唄。”
他一揮手,“誰你哥啊,要叫親愛的。”
說是這麼說,卻沒有強製性掰開她摟住他肩膀地手,“壞消息還要不要聽?”
“要聽,要聽,當然要聽!”她轉著眼珠,讓他把剛才打電話的那個女人是誰說出來,隻是話還沒開口就聽他說,叫我親愛的,我就告訴你。
“……親愛的,笨蛋。”她舌頭一結,趕緊加溜了倆字。
鍾承澤鄙夷的從鼻子裏哼了一聲,她惱怒,隻見鍾承澤反手摟住她的肩膀,高大的身子一下子把她裹在懷裏,這反而讓她看起來小小的。
時間還早,難得沒有第三人在場,兩個人顯得輕鬆而舒坦,似乎很久沒有這麼閑扯過,聊得挺快活。
依然是或真或假的鬥心智,逐漸了解的過程撩人又充滿趣味。
他的過往、身世、經曆,她並不感興趣,那是兩個世界,聽了也不見得能體會。
他坐在她身邊,一晃一晃的韻律,獨特,狠抓她的手,隻要一想到從今往後,這個人將會和自己一起奮鬥,一起追尋,一起辛苦與勞累,一起失去與獲得,就妙不可言。
房間裏的氛圍安靜優雅,鍾承澤緊緊抓住她的手舍不得放開,接著他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突然說道,“親愛的,你身上有股挺好聞的味道啊。”
她聞了聞手臂說,“剛洗了澡啊,沐浴露的香味兒吧。”
他皺皺鼻子,“不像,隻有從你身上散發出來,才特別。 ”
她假正經,一言不發,隻是避開了鍾承澤的視線別開頭,鍾承澤要是仔細看就會發現對方此時一張憋笑憋到麵目抽搐的臉。
鍾承澤輟著鼻溫忍不住笑,“你這什麼德行,就時誇你一下,還都信啊?趕明兒賣了你。”
溫亦旋故意和他打趣,“哥,賣多少錢可得好好抬價。”
聞言他一瞪眼,感歎道,“你要是一隻小寵物就好了。”
她頓時不高興,“就你的工作時間,我要是寵物肯定是最悲催的寵物。”
鍾承澤好笑地拍了拍她的腦袋,他的工作時間還真的不足以去養一隻正常的寵物,緊接著他像是響起什麼,“我今天看到一本好書,給你看看,好像是珍藏版哦。”
溫亦旋好奇地看他起身拿著一個黑皮子的書過來,“什麼書?”
他愛惜的摸著書皮,“特利斯當與伊瑟。”
她皺眉,怎麼那麼老長的名啊,而且這種書應該不是她喜歡的才對。
鍾承澤手摸著書皮,聲音低沉,透露出得償夙願的愉悅,“它可是找了好多年啦,沒想到會在國內買到譯文本。”
“說的是什麼內容啊?”她手放在腦後,坐在在他身邊,做出洗耳恭聽的模樣。
“特利斯當,英勇善戰,是馬克王的首席騎士。在一次戰鬥中,身中劇毒,自她放逐。小舟飄到愛爾蘭,遇上公主伊瑟,她為他采摘草藥,細心治療。特利斯當回國後,得到馬克王要迎娶伊瑟公主的喜訊,奉命前往迎親。行前,公主的母親讓她隨身帶著一劑藥酒,交杯合飲,就能永世相愛。特利斯當護送伊瑟的途中,盛夏酷暑,兩人難忍口渴,誤飲了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