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看著天量的空單,略微笑了一下,這些人都是子賬戶,他手裏溜去了10億美元這些人並沒有發現,雖然隻要他們下去一對賬單,但是那時候想必這10億美元已經到香江了吧。
嘉興紅也在笑,出貨單確實是他拋出的,量很大20萬手,足以擊潰任何一位莊家,他也在笑。
蔣家也在笑,他們動員了各方關係,在得知何長興在倫敦銅上遭遇重大狙擊,所有的銀行和拆借機構都告訴蔣家明天會去要賬,所以他也在笑。
但是半小時後張遠還是在笑,另外兩個人卻是笑不出來了,銅價並未如同他們所想的一般一瀉千裏,何家或者說是花旗在4470的價格上構建的防線完全吃下了嘉興紅的籌碼。
而看著銅價穩住的各家銀行根本沒有向蔣家要賬的意思。
張遠站在顯示屏前笑著對畢強說:“你看這像不像是下棋?”
“像。”
“哈哈哈”
點燃一根紅方印張遠走出了整棟建築看著東方,張遠選擇相信他們。
地球的另外一端,已然淩晨時分,香江的機場跑道上一架私人飛機正在緊張的進行檢查,飛機下麵是一位杵著拐杖頭發花白的老人穿著斑白的大褂佇立著,旁邊還有幾位醫生陪同。
半小時後飛機完成了最後的檢查,老人坐在身旁人的攙扶下走上飛機,飛機越來越快直到衝出跑道朝著大陸的另一邊呼嘯而去。
香江的華夏銀行裏,燈火通明,在半小時前一筆70億港幣的巨款彙入了遠方基金的華夏賬戶裏,在此之前,周紅梅已經和對方談妥了,隻要錢到賬就劃給周紅梅他們20倍的杠杆。
嘉興紅盯上了花旗在倫敦銅上的大筆資金,蔣家盯上了何家的各種物業,而張遠盯上了花旗本身。
這是一次機會。
倫敦金融街嘉興紅的辦公室裏,老畢扶了扶眼鏡開口:“嘉行長,我們希望你們能按現在的價格接手我們手裏的倉位。”
“這不符合我們的約定張遠先生。”
“我想嘉行長你才是不符合我們的約定把,您應該如實告訴我們你的目標,對嗎?”點燃一根紅方印“而且,何家似乎在倫敦的勢力不怎麼樣吧?”
“何家是英國皇家授予的貴族,他們在倫敦很有勢力。”
“在倫敦很有勢力的何家做的卻是RB電器生意,嘉行長您未免太不嚴謹了吧?”
張遠站了起來叼著煙走到嘉興紅的辦公桌前:“那請問嘉行長,襲擊我的那批人是您安排的嗎?本來那個時候我是應該還在酒店裏的,是你提前把我叫了出來。”
嘉興紅張張嘴最後還是沒有說話。
“這幾天我一直在想何家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如果單論身家的話我應該是比何中興有錢的把?如果你兒子和一個比你身家還高的人打了一架,請問你是馬上提刀剁了對方還是冷靜分析下敵我?”
看著樓下的示威遊行群眾:“所以是你們演戲給我看的把,而我現在要退場,我想你們應該會答應我把?”
走到嘉興紅的麵前,張遠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嘴角還帶著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