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賀蘭秋睡的又出奇的好。
但齊天縱則硬是睡不著!
想著離她遠一點,自己興許能緩解一點體內的燥熱,卻又舍不得放開懷中的人兒。
這種痛苦卻又享受著的感覺,真的是奇妙的很。
周末就快過去了,終於可以以明天要上班的理由,離開了齊老爺子的“莊園”。
賀蘭秋和齊天縱吃過午飯便回去了。
賀蘭秋剛到公寓,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窩在沙發裏,打算認真畫畫的時候,李妙晴就來了電話。
和她煲了近一個小時的電話粥。
李妙晴如今臉上動了好幾處的刀子,現在正包的跟個豬頭一樣,說話都不利索。
但還是堅持講了一個小時的電話。
聊的話題全是關於她的主治醫生的。
據說這主治醫生長的那是一表人才,玉樹臨風。
李妙晴已經完全愛上他了,甚至連他們倆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賀蘭秋把手機開著免提,一邊畫著畫一邊就聽李妙晴犯花癡。不禁感歎,顏狗這種生物也真是一個奇葩的存在。
“對了秋蝶,前幾天房東打電話給我,說是我們租的房子賣掉了,讓我以後交房租聯係新的房東,可我沒有新房東電話,你在家的話我讓新房東直接過來找你吧。”李妙晴突然想到了這事兒,說道。
“該死,真賣掉了?!”難道還真被齊天縱買了?
這家夥,買個房跟買菜一樣簡單嗎?
“賣不賣和我們又沒關係,隻要他不漲房租就行!”李妙晴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如果被別人買了確實是無所謂,但買主是齊天縱就挺糟心的!這麼一來,賀蘭秋在這個樊市所有的住址全在齊天縱的控製範圍之內了。
“妙晴啊,等我發了工資,咱們搬個家吧,去租一個有電梯的房子。”賀蘭秋提議道。
“可以是可以,不過帶電梯的基本上都比較貴,等我整容成功賺錢後,我們再換吧。”李妙晴猶豫了一下,說道。
也是,李妙晴的債雖然已經免了,但她還不知道呢,那就再等等吧,等她手術恢複以後再說吧。
反正她自己如今也是窮鬼一個,也租不起別的房子。
隻要齊天縱不來招惹她,其實她現在的日子過的還是比較舒坦的。
與李妙晴剛掛了電話,就有人過來敲門。
賀蘭秋通過貓眼往外麵看了一下,是小區物業的兩個工作人員。
“你好,請問齊先生在嗎?”其中一個男物業禮貌的問道。
“他不在,有什麼事和我說吧。”
“請問您和齊先生是什麼關係呢?”男物業繼續問道。
“額…我住在這裏,我是…他的妻子。”賀蘭秋盡管一百個不願意,但也隻能搬出這個身份來。
“是齊太太啊。事情是這樣的,最近這裏附近有年輕女孩失蹤,經調查,可能是有不法分子在附近出現。我們來提醒一下出門要注意安全,盡量不要獨自在晚上外出。”說著還給了賀蘭秋一張宣傳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