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可以清理泳池的工具來到泳池邊,卻發現剛才還清澈見底的泳池變的烏黑惡臭,泳池邊上還弄了不少黑漆漆的東西。
這分明是在故意為難她。
這個樣子,她今天不可能去上學的,隻能打個電話給同學讓她幫忙請一天假。
好在的是,她所有科目的學分都是以滿分修完了的,去年就能拿畢業證提前申請畢業,隻是還想享受一下大學的生活所以才留了下來,老師也讓她考研。
她想早點工作,暫時放置了考研。所以現在就算她幾天不去學校,老師也不會說什麼。
給同學打了電話請假後,秦與歡開始清理泳池。
隻要不給那個男人找到找茬的機會,那個男人應該就不會說什麼。
一直到傍晚,秦與歡才將泳池恢複成之前的模樣。
她又冷又餓又累的坐在躺椅旁的地上,背靠著躺椅看著這座占地麵積巨大的別墅。
與其說是別墅,更應該說是一座巨大的城堡,四層高,巴洛克的華麗風格,充滿了神秘與古老的尊貴氣息。
戰擎東,腦子裏浮現出這三個字。
她知道戰擎東是戰氏財團的掌舵人,關於他的傳言就算她這樣的小平民也聽過不少。
戰氏集團是個跨國集團,旗下產業橫跨幾個洲,涉及了房地產,電子電器,大型連鎖酒店、商場,奢侈品牌,甚至還有娛樂公司等等。
有人說他手段極為殘忍雷厲風行,十幾歲就掌握了戰氏財團的大權,帶領著戰氏在國際地位站到了頂點,背後權利極大,黑白兩道通吃。
有人說他長的極醜,雖然經常有上商業雜誌,或者是娛樂新聞,卻從來沒有人拍到過他正臉。
可是這些和她有什麼關係,她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和這個神話般的男人扯上關係。
父母從昨天中午讓人將她帶到民政局後就沒再也沒聯係過她。
想到這裏,秦與歡將頭埋在膝蓋上,心裏巨大的酸楚湧了上來。
她隻是被秦家收養的,從來就不曾被善待過。
又冷又餓,從昨天中午到現在她連水都沒喝過,身上的衣服一直是濕的全貼在了身上,她覺得頭很疼渾身都疼,身子很沉,整個人都很累很累。
不知不覺就倚著躺椅睡著了。
夢裏她回到了四歲時,在孤兒院被養父母領走時候的情景,他們笑的那麼假,可她卻天真的以為自己有個家了……
“她人呢。”
晚上七點不到,戰擎東就到家了,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問秦與歡。
這讓傭人覺得很奇怪,以往他們少爺都是八點過才會回來的。
“秦小姐……好像還在泳池那邊。”傭人見他臉色並不好,小心翼翼的回道。
聞言,戰擎東將外套扔給傭人,扯著領帶快步往泳池那邊走。
見鬼了,他今天一天居然都在想著那個該死做作的女人,還因為她提早結束了工作。
想著她蒼白的臉,明亮卻又倔強的眼,以及那誘人的唇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