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一晚他似乎瘋狂的折騰了整整一夜,從未有過的饜足感。
而昨晚,那種饜足感再次讓他瘋狂。
想到這裏,戰擎東覺得自己體內的火種又被點燃,瘋狂的燒了起來。
涼薄的唇就要覆蓋上去,卻聽見她微小沙啞的聲音:“我……能和你商量一件事嗎?”
聞言,戰擎東眼裏的情於一下子消散,森冷道:“你有資格和我講條件?”
“商量。”秦與歡費力的強調商量兩個字。
她是真的很難受,頭因為磕到了床頭櫃更加的疼了,還有血一直在流。
男人眼簾垂的極低,看了她片刻才鬆開她坐在了床沿,一副君臨天下的姿態。
他放手的很重,秦與歡跌坐在地上,整理了一下被抓的敞開的睡袍,才抬頭望著他說道:“我現在是個學生,需要去上學。我……可以什麼都聽你的安排,你……能不能讓我去學校順利完成畢業。”
隻有順利畢業了她以後才能有更好的打算,去學校的話她必須趕緊先申請畢業拿到畢業證。
什麼戰家少奶奶,她根本沒想過,這個男人更不會讓她好過。而她現在的能力,根本沒辦法和這個男人抗衡,隻能暫時先服從他。
她不要這輩子被養父母拖到深淵。
“嗬。”怒極反笑,可戰擎東臉上並沒有一絲笑容。
這一聲冷笑,讓秦與歡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不明白自己說錯什麼了。
“你還打算繼續裝清純女學生去勾引別的男人嗎,勾引了我還不夠嗎。”
戰擎東一把將她從地上扯到床上,把她雙手拉過頭,用力鉗製住,翻身覆上。
“你就這麼想要男人,嗯?”
一想到這些可能,男人的憤怒怎麼也抑製不住。
這個女人天生一張清異秀出的臉,要勾引那些好色的老男人太容易了。
“你在胡說什麼。”秦與歡沒想到自己的話既然會被曲解成這樣,恥辱大於憤怒,什麼都不顧的踢打著壓在身上的人。
“我胡說?”戰擎東的眼神變得陰鷙萬分,對於她的踢打毫不在意。
他湊近她,臉埋在她肩頸處,呼吸著她的氣味。
“你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勾引男人的氣息。”她身上有股很清新的味道,讓他覺得舒服。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秦與歡呼吸一滯,渾身的寒毛都豎起。
想到昨晚,她渾身的血液都幾乎要逆流。
“你放開我!放開我!”
“禽獸!”
“這種欲拒還迎的把戲玩一兩次就夠了!”吻如同狂風暴雨般落下,不放過她任何一處。
秦與歡雙手被他抓著動不了,隻能用腳使出渾身的力氣踢他的腿,踢他的小腹,拚命扭動腦袋躲避著他的親吻。
她宛如一隻困獸,在做著最後的掙紮,而他是一個馴獸人,要將百獸都臣服於自己腳下。
戰擎東沒想到她在這種情況下還有這麼大的力氣,看著她發紅的雙眼,咬著唇倔強的表情,以及額頭血汙弄花的臉,都讓他想要征服,想要狠狠的占有。
頭破血流,像是一場生死搏鬥,最後敗下來的是秦與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