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那戰擎東的父母呢,怎麼會是奶奶帶大的。
不過秦與歡覺得自己沒權利過問這些,便也沒有多問,同大衛道了聲謝便上樓回到了房間。
她其實一直有疑問,戰擎東說過幾次四年前他們之間有交集,養父母之前還說她生過孩子。可是她為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不可能生過孩子她自己不知道啊,難不成失憶了?
她不敢問戰擎東,問這些傭人就算知道也不一定會說,養父母他們就更不可能了。
在畫板上畫了好幾次都覺得不滿意,秦與歡又拿著筆和紙繼續畫,畫的太認真以至於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個人都不知道。
“你會畫畫?”不滿意自己站了幾分鍾都沒被發現的忽視,身後的男人開了口。
這一開口嚇的秦與歡手一抖,筆都掉了。
男人英俊的臉一黑,他有這麼嚇人?
彎腰將她筆撿起來扔到書桌上,他又拿起電腦旁一疊畫稿看。
秦與歡沒說話,看了一眼窗外才發現夜幕已經降臨了,七點過了。
“畫的挺不錯。”戰擎東看著那些精致的畫稿,不吝嗇的誇獎。
誒?這誇獎倒是讓秦與歡有些驚訝。
她以為他的性格肯定會說什麼畫的很差,她也隻配畫畫漫畫了。
畢竟就是這間房裏的油畫都是天價的,有一幅還是西斯萊的真跡。
“給你個機會,你要是畫的我滿意,我允許你繼續去上學。”忽地就來了興致,戰擎東墨黑的眼裏噙著一抹玩味。
“畫什麼?”秦與歡立刻問。
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這個男人很有可能不會讓自己去上學,她知道。
“我。”
宛如君臨天下的帝王,在說出這個我字時,戰擎東渾身都籠罩著尊貴懾人的氣息。
秦與歡望著他,猶豫了片刻說道:“我要是畫了,你覺得滿意也說不滿意呢?”
她對這個惡劣的男人實在是沒有一點可信度,這種惡劣的事情他是絕對能做出來的。
戰擎東俊臉一沉,用力捏住她的下頜發狠道:“你把我當什麼了?”
他在她眼裏就是這麼一個沒信用的男人嗎?
“好,那你站在窗台那裏,我沒叫你動你不要動。”秦與歡費力的說。
感覺下頜都要被他捏碎了。
戰擎東放開她,居然還真乖乖的走到窗台那邊,背過身兩隻手插在口袋裏,斜倚靠在窗台上。
秦與歡看著他,有那麼一瞬間被驚豔到了。
他就那麼背對著窗台隨意倚站那裏就成了一幅高貴優雅的油畫,根本不需要多餘的修飾。
壁燈幽暗的光芒灑在他英俊深邃的臉上,留下一片神秘的陰影,剪裁合身的高檔手工西裝泛著淡淡的光芒,宛如他是剛降臨於世的神明。
看了片刻她才收回視線,一下子就找到了畫稿的靈感,從包裏翻了一本書出來遞給他。
“你就隨意拿著翻一下。”
戰擎東沒說話,接過書一看,是一個挺火挺不錯的日本作家寫的,他翻了一下居然還是日文原版的。
不由得有點驚訝,這女人能看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