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住了一段時間,秦與歡從來沒去過這房子別的地方,活動範圍就是自己住的房間和一樓的客廳和餐廳。
她其實很喜歡二樓客廳的那個露台的,但是畢竟這不是自己家,所以隻是偶爾會在那露台坐一下。
至於三樓四樓就更沒去過了。
連戰擎東的房間和書房的位置她都分不清的。
這房子太大了,房間又多,也不知道幹什麼用的,光是走廊就很長。
大衛將她帶到了那個房間,房間挺寬敞,光線也很好。
裏麵沒有床,倒是有書桌和沙發,因為傭人經常打掃,十分的幹淨。
“少奶奶就用這間吧,這裏也比較安靜方便作畫。”大衛將厚重的簾幕拉開,就有光線照了進來。
“好,謝謝。”秦與歡將畫具放下打量著屋子。
和住的那間房裝飾差不多,屋頂依舊有栩栩如生的玫瑰。
她走到窗前,推開窗戶,外麵是一片綠綠的草地,是那片高爾夫球場,視野倒是十分的廣闊。
大衛幫她整理了一下房間便出去了。
秦與歡將畫具放好,這會兒到不是很想畫,房間有兩個窗戶。
她將側麵牆的那個窗戶也打開了。
打開是庭院,挨著那個泳池。
庭院的占地麵積也很大,放著白色雕花的桌椅。
讓她不得不感歎有錢人啊。
秦與歡本就心情煩悶,幹脆爬上了窗台,在窗台上坐下,雙腿朝外晃蕩著。
這窗台很寬,所以不容易掉下去。
下午的風吹著很涼爽很舒服,秦與歡看著遠處發呆。
過兩天就是5月1號了,顧弦羽的演唱會是在5月3號那天。
剛好是節假日。
就當是還他們最後的養育之恩,秦與歡還是打算去秦可心的訂婚宴。
但是是一個人去,她不想給戰擎東弄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來。
而且她早晚會離開戰家的,這裏她是不可能長留,戰擎東恐怕過些日子覺得煩了也會將她趕出來。
他這樣的家世,怎麼可能會看得上她這麼一個孤兒。
她也沒想過要高攀他們家,這種家庭牽扯的東西肯定很多,想想都累。
在窗台發了一個下午的呆,看著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秦與歡,你找死嗎,爬在那種地方坐什麼。”
戰擎東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她坐在窗台上,纖瘦的背影看起來仿佛一陣清風就能吹倒。
讓他竟覺得心疼。
那背影看起來那麼孤獨,遼遠,仿佛不存在在這個世界一般。
秦與歡本來坐的好好的,被這麼個聲音突然一吼,差點直接從窗台撲了出去。
幸好戰擎東眼疾手快,從後麵伸出手一把將她攬住。
秦與歡也嚇了一跳,轉頭看著他:“你要不吼那麼大聲,我怎麼會差點掉下去,你該不是以為我又要跳窗吧。”
戰擎東臉色一變,放開她,長腿一邁輕易的就爬了上來,坐在了她旁邊。
“你不是畫畫嗎?畫呢?”
回來的時候,大衛說她要了一間房畫畫。
這還是她來這裏一個.月提出的第一個要求,就是一個房間,這麼簡單的要求。
他真是越來越不懂這個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