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林惡意的說,還裝出一副被欺負的委屈樣子。
“什麼!”聞言,秦母秦父都黑了臉。
“秦與歡,你怎麼這麼不要臉!”秦父走過來,甩手就給了秦與歡一個耳光。
秦與歡本還在驚訝秦可林的話,紮實的挨了這麼一巴掌,臉上瞬間多了一個緋紅的巴掌印。
“是啊,當真是個野種,水性楊花啊!”
“就是啊,連自己妹夫都想勾引,當初就不該將她撿回來啊!”
“爸爸,你別動怒,那麼多客人在了。我想姐姐也是太喜歡程晨了,得不到才這樣的。”
秦可心走過來,挽住自己父親的手,溫柔的勸說。
“得到才這樣,我沒養過這種賤種!”秦父氣的滿臉橫肉都在鬥。
過了好一會兒,秦與歡捂了一下被打的臉,疼的耳朵都在嗡嗡作響。
那些難聽的話語根本聽不到。
她突然就在想,這麼多年她呆在秦家到底是為了什麼?
就是為了讓他們盡情的羞辱,讓他們把自己當商品去換錢嗎?
這一巴掌,將從她四歲到秦家到如今所剩的最後一絲情意都打掉了。
她微微皺眉,臉上卻沒有太多表情。
“說是誰是賤種呢?”
此起彼伏的議論聲裏,一個磁性卻高貴的聲音響起,宛如高雅的豎琴發出的聲音,在這片嘲雜聲裏宛如天籟。
眾人都被這個突然插進來的聲音驚住了,一致朝傳來的方向看去。
隻見那尊貴的男人像是踏著雲之階梯從高貴的天上踏步而下的神明,渾身帶著尊貴高傲的王者氣息,讓人不可靠近,更不可冒犯。
他宛如摩西過紅海一般,踏著有力的步子,目不斜視的盯著秦與歡,根本不屑多賞賜別人一眼。
直到來到了她麵前,他站定腳步。
身上籠罩的攝人氣息,讓不少人都不由得畏懼的退了兩步。
“你……”秦與歡望著他,一下子說不出來話。
你怎麼會在這裏,這句話哽在喉嚨怎麼也說不出來。
這個人看著自己狼狽的樣子,心裏肯定會忍不住冷笑吧。
“我什麼,你不是說來參加訂婚禮的嗎,怎麼弄成這個鬼樣子。”
戰擎東眉頭微蹙,特別是看到她臉上那紅印,心底的怒氣一直在往上串。
他的女人竟然被人打了,還被一群垃圾這言辭侮辱。
哦,大概都是一群活的太久了的不可回收垃圾。
所有人都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但是沒有一個人認識,隻是誰都知道這男人絕對來頭不小。
而且相貌出眾,他一出現在場所有的女人視線落在了他身上。
秦可心更是一雙眼都快盯穿了,雙手緊握,咬著牙,嫉妒心瘋漲。
她沒想到秦與歡嫁的戰家男人居然長的這麼英俊好看.
傳言裏說戰家大少爺是個醜的沒法看的男人,都是假的吧。
秦與歡微微別開了臉,實在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這麼狼狽的樣子。
回去後,他肯定也要奚落她吧。
見她別開臉,戰擎東這才將視線移到了秦父身上,完完全全一個蔑視的眼神,根本沒有正眼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