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生了孩子的女人不是很可憐嗎，還是說聞熙真的是季顏的孩子？
“秦與歡，你為什麼非要追根究底呢。聞熙親生母親這件事我不知道怎麼和你解釋好，你也許早晚有一天會自己知道的。”男人有些慍怒了。
不是他不告訴她，而是他現在根本不敢告訴她。
他甚至覺得現在他們相處的挺好，沒必要非要把四年前的事情挖出來。
四年前的事情，他們都是被逼迫的，都是不情願的。
“我總要知道啊，那聞熙的母親現在是活著還是已經去世了？”他不說，秦與歡隻好換了一種方式來問。
戰擎東蹙眉看著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字：“活著。”
“季顏是聞熙的母親嗎？”秦與歡繼續追問。
“不是。”
“我是不是你奶奶逼著娶的？”
“是。”
問話到這裏，秦與歡看著他有些發愣，又似乎在探究他話語裏的真實性有多少。
“你還有什麼要問的？”戰擎東也沒想到她會突然問自己這些問題，雖然有些生氣，可轉念一想，這女人難道是因為吃醋，或者是在乎自己才會這麼問自己的。
有什麼要問的？
秦與歡也不知道還有什麼要問的，她的疑問太多了，這幾個問題好像都不能解決她心裏最初的那些疑問。
“你喜歡季顏嗎？”想了一會兒，她又問，本來很想問的是你和季顏是不是有過一夜情的。
戰擎東瞳眸深暗，盯著她，像是在看一個陌生的人：“你說的是哪種喜歡？”
“哪種喜歡都行。”
“我對她隻有兄妹之情。”
“哦。”秦與歡一下子像是泄氣了的皮球，微微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
其實方解之的話，她是不怎麼信的，就算是作為參考答案，她覺得是正確答案的機率也很渺小。
但是那個人雖然討厭，可他的話也不能是全都不能信。
就比如說，戰擎東真的是因為老夫人才娶她的，不是他的本願。
可是戰老夫人為什麼要逼著他娶一個她這樣沒有家世，什麼都沒有的孤兒呢？
看吧，一個疑問解開就有了新的疑問。
“什麼叫哦？”對於她的反應，男人不悅極了。
問了那麼多，最後就是一個哦字就打發他了嗎。
“聞熙的母親是誰？”秦與歡直接問題繞了回去。
她總覺得，自己的那麼多疑問，這個是最初的疑問，隻要這個問題解開了，別的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
戰擎東臉色變的極為難看，冷冷看著她：“你為什麼非要知道這個？”
“我不該知道嗎？”她反問。
“你不用知道，知道了對你也沒有好處，而且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男人語氣十分的鑄錠。
“好吧。”秦與歡不問了。
她和戰擎東既沒有信任，也沒有所謂的相互了解。
事到如今，聞熙的母親是誰，好像也沒那麼重要了。
是季顏也好，是別人也好，好像都一樣。
戰擎東這麼瞞著她，她本來打消的那個參考答案，反而正確率上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