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戰擎東不怒反笑,視線直直的落在秦與歡身上,“你喜歡他?”
他的問話不像是質問,而是想要找一個答案的詢問。
秦與歡也沒想到顧弦羽會突然出現,這人先前他們分開的時候不是說先回來了嗎,怎麼會又從外麵回來。
她想推開他,可他的手勁挺大的,攬著她的腰,她即使隔著厚衣服,都能感覺到自己腰被掐疼了。
這個人,明顯就是在和戰擎東較勁。
“秦與歡,你看著我回答我!”戰擎東見她一直扭著身子,沒看自己又說了一遍。
“我回答了,你就會離婚嗎,放了我嗎?”秦與歡反問。
“不會。”理所當然又理直氣壯的回答。
秦與歡:“……”
那還有什麼好回答的。
“天氣冷,阿歡身子不好,你們要談還是先進屋吧。”一旁的顧弦羽又說話了。
語氣大方自信的讓人感覺,他是她的愛人,他一點不介意她和別的男人說話。
說完,他拉著秦與歡往樓那邊走。
戰擎東真後悔上次沒把這朵毒花給弄死,那群飯桶!
他快步跟了上去,視線一直落在男人拉著女人的手上。
要是此時手裏有刀,他很可能會直接將那手給砍下來。
進了電梯,狹窄的空間裏,氣氛更加詭異了,秦與歡半低著頭,也不去看那霸道的男人。
幾次掙脫顧弦羽的手無果後,她也懶得去掙紮了,讓戰擎東誤會了更好。
反正,他一直都不相信她的,一直以為她和顧弦羽有什麼奸情的。
誰都沒說話,明明是幾十秒的世間,卻仿佛過了一個世紀。
好不容易電梯才在住的樓層停下來,顧弦羽先拉著秦與歡走了出來。
然後刷指紋開門,門開了後,他又做了個請的姿勢:“戰先生,請吧。”
不管是語氣還是態度,都像極了一個男主人。
戰擎東臉色此刻陰沉可怕,一雙墨色的眸子裏也藏著許多黑色情緒,似乎是在極力壓製著。
一進屋他也沒有去打量這房子,直接往客廳那邊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秦與歡走過去,在另一邊落座,顧弦羽倒了兩杯水,一杯放在了戰擎東麵前,一杯遞給了秦與歡:“暖暖手,你手冷的跟冰塊似的。”
“嗯,謝謝。”秦與歡接過水,捧在手心裏,她的手確實凍僵了。
看著兩人親密的互動,一旁的男人臉色更加難看了。
顧弦羽在女人身旁坐下,一直手搭在她身後的椅背上,臉上揚著妖冶的笑盯著男人:“好了,可以談了。戰先生沒聽過強迫來的東西,都不會長久的嗎。”
“我沒有要和你談。”戰擎東冷冷的看著他,“顧先生可以回避嗎?”
“我為什麼要回避啊,我都向阿歡求婚了,你們離婚了,阿歡就是我的了。所以,這件事和我有關係。”顧弦羽卻是笑的越發妖冶,甚至笑容裏還帶了兩分戲弄。
“你在胡說什麼啊。”聞言,秦與歡側頭瞪著妖冶邪魅的男人,低聲說。
“沒有胡說啊,媒體都那麼說了,我覺得我不能辜負媒體。”男人對她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