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擎東趕緊走過去將她抱起來出了浴室,將她放到了床上抓起被子裹住了她。
“歡歡,怎麼了?”他坐在一旁合著被子抱著她擔心的問。
好一會兒,秦與歡身子才慢慢恢複了平靜,歡歡抬起頭,眼裏光亮,眼前男人英俊的臉好看而迷人。
她有些恍惚,像是在做夢,又好像不是。
戰擎東看著她,就見她雙眼發紅,瞳眸濕漉漉的,像隻引人欺負的小兔子。
再加上剛洗過頭,頭發還是濕的,十分的淩亂,搭在她瘦薄的肩上,襯的那團肌膚越發的白皙瑩潤。
“歡歡,我在呢。”他輕聲說著,將臉湊近她,鼻尖抵著她的鼻尖,與她呼吸交纏著。
“戰擎東……”秦與歡聲音柔柔的喚了一聲,伸手緊緊抱住了他。
“我們去美國治療,你也不想就這麼看不見我,看不見肉團子了吧。”戰擎東將她抱的更緊了,聲音細細柔柔的,安撫著她的無助和恐懼。
他想,剛才是她眼睛又看不見了吧,而且看不見的時間變長了,所以害怕的坐在地上不敢動,渾身顫抖。
她的症狀就如同西澤說的,在慢慢的加重。
“會治好的,歡歡,你不用害怕。我說過這個世界所有的神靈都會是你的守護者,包括我。”男人的聲音磁性低柔,好聽的宛如天籟。
“那……如果治不好呢?”秦與歡將臉埋在他的胸口,聲音顫抖的說。
這胸膛寬闊、厚實、溫暖,那麼有力,讓她想要全身心的去依靠,去依賴。
她以為自己會挺過去的,麵對未知的黑暗和無助,她會挺過去的。
可剛才好長一段時間,眼睛所到之處都是一片漆黑,她才發現她是那麼軟弱。
戰擎東雙手捧著她的臉,將她的頭抬起來,正麵對著自己,看著她的眼睛,認真的回答:“治不好的話,我當你的眼睛,當你的導盲犬。”
秦與歡心頭一顫,就算是騙人的,她也是相信他的話啊,那麼動聽的話語,誰不願意去相信呢。
“會成為你的累贅的。”她垂下眼簾,一點都不想成為誰的負擔。
“我到是很喜歡你這個累贅。”戰擎東笑,又拿鼻尖抵著她的鼻尖,低聲又說:“所以安心和我去美國治療,就算你不想理會我,也得想想聞熙吧。”
“好。”秦與歡點頭答應了。
她答應了,戰擎東俊臉的笑加大了,唇吻了一下她帶著濕潤的唇,覺得不夠又貼上去加深了這個吻。
雖然他已經決定就算她不同意,他也會強行帶她去的,但是她要願意配合的話就更好了。
兩人正擁吻著,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了,肉團子奶聲奶氣的說:“爹地,歡歡洗好了嗎,我肚子餓了,菜都要涼了。”
說完才注意到床上的兩人,小家夥一下子愣住了。
秦與歡臉唰的一下子紅的跟蘋果似的,趕緊一把推開還想繼續的男人。
戰擎東皺了皺眉,難得小女人熱情了一回又被這個臭小子給打擾了,他側頭看著門口的小家夥:“好了,你可以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