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1 / 3)

沒人的時候,我低聲問賈詡:文和先生,那甘蓉到底長的好不好看。

賈詡笑道:主公放心,雖不能傾國,但必然傾城。

我擔心道:先生千萬不要哄我,此事開不得玩笑。

賈詡苦笑道:詡怎敢欺騙戲耍主公,甘夫人不但容貌美豔,而且肌膚有異常人,晶瑩如雪,好似透明。

下身修長,酥胸豐盈,體態撩人以極,是天生稟賦體質特異的女子,以前在沛縣未出閣的時候,很多名門望族的公子哥,爭搶呢,後來也不知怎的明珠暗投跟了劉備。

他們兩個年齡不配。

甘蓉今年最多二十有三,和主公天生良緣。

我道:這也好,劉備匹夫天生克妻,跟著他早晚不得好死,本將軍就大發慈悲救救美人吧。

賈詡道:夜長夢多,主公不必遲疑,遲則生變,可速速迎娶過門,生米做成熟飯,還怕她不依你。

賈詡陰笑一聲道;事成之後,主公可以甘夫人名義,留書一封至荊州送與劉備,責備他拋棄妻子,懦夫喪膽,不配為人夫婿,更加不是什麼大英雄,大丈夫。

以此塞住天下悠悠之口。

我點頭道;好,就請先生準備迎娶之事,明日一早,便把她娶過門來,立即入了洞房,我看她醒來後是要死,還是要活。

賈詡告退:主公放心,詡這就去準備,明日定讓主公抱得美人歸。

甄宓和蔡琰對於前些時日的風言風語也都耳聞,尋思著對大將軍的聲譽須有損失,明媒正娶的過門也好,省的生出不必要的是非。

也沒有什麼異議。

第二天一早,賈詡已經準備停當,就用納妾之禮,把甘蓉娶過門。

婚禮並不隆重,因為不是正室。

甘夫人穿著大紅吉服被丫鬟翠竹攙扶著拜堂,沒辦法,她還昏迷著呢。

三國以前,對迷藥的研究還很落後,大家誰也料想不到,甘夫人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完成了自己的改嫁。

還以為她高興的兩腿發軟呢。

嗩呐喇叭鑼鼓喧天的歡慶喜悅曲調裏,我揭開了遮住甘夫人廬山真麵的紅蓋頭。

全身不禁一震,這個女人使人立即會聯想到傳說中的仙女,或者港台片中的女明星。

她緊閉雙目,臉上嫣紅,眼影濃重,臉部以下領口袖口露出的寸寸肌膚,都散發著晶瑩如玉石一般的色彩。

側躺在床上,姿勢優美仿佛白玉雕出來的一尊美麗女神像。

有點雅典娜的意味。

複雜華麗的發髻兩邊分別三隻黃金朱釵,形成屏風狀。

額頭連接發髻的之處垂下黃金項圈。

峨眉婉轉,耳垂小巧,絳唇一點,全身上下都是那麼幹淨性感。

寬大的吉服,露出胸口的一點胸圍,和瘦削蕊珠般的雙肩,漂亮非常。

我看的呆呆的,忍不住俯下身子在她櫻唇上親了一口,香氣沁人心脾,美人睡意正濃,毫不知情,慵懶的甜笑更加令我全身燃燒血液像開水一樣的狂沸。

我親她吻她,捧著她的粉麵如癡如醉,意亂情迷的端詳。

我忍受不住身體的爆裂,一步跨上床,三兩下就剝光了她的衣服,然後剝光了自己,赤身相擁,共枕同眠,溫玉軟香抱滿懷。

我的手在她軟滑的肌膚上摩挲,就像是把玩一件精美絕世的玉器,隻想把她身體每一寸都搞清楚。

手掌在她細膩滑潤的背脊上撫摸良久就擴展下移至豐臀,她在我懷裏顫栗了一下。

我抽回手從她柔軟的頭頂撫摩下去,貼著脖頸通過腰際掠過臀部滑到大腿小腿,一直到她盈盈的小腳,便得到了一個統一的感覺。

我又從她的粉麵大手掠過脖頸,在那對顫顫的東西上左右旋摩之後,滑過綿軟的腹部,就停留在我的最終目標之上,甘夫人雖然處於半昏迷狀態但還有感覺,立即呢呢喃喃的叫起來,她的叫聲像來自午夜幽靈的勾魂曲,一下子把我的魂魄勾去。

劉備離開冀州有一點日子了,這個美豔少婦已經開始幹涸,她也渴望,這種渴望在白天受到了禮教的束縛而毫無蹤跡,如今在渾然忘我中,發揮到了極限。

甘夫人,不可能想象,也絕對不認為她能有這麼淫蕩和瘋狂的表演。

爆發吧我已經從頭到腳一點不漏的撫摸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膚,開始失控,於是便像一匹撒韁的匈奴戰馬。

騎士的利劍抵住了敵人的胸膛,一用力,便穿刺進去一陣陣沉迷的嗚嗚嗷嗷的叫聲,和毫無羞怯的拚盡全力的迎合,讓我感到,她的如饑似渴,她的欲火焚身,還有她下麵的泥濘不堪,我趴伏上去,在莽莽的草叢中劇烈的衝突著,而甘霖扭動著發瘋似的搖曳自己的身體,就像是大風吹動的樹苗。

房中傳出一陣激烈的肌膚拍打的啪啪啪啪的響聲愛我,愛我,給我,給我。

當然這些話不可能出自一個大家閨秀之口,小家碧玉也不會說。

但她的肢體語言,卻無疑的表達了這一切,語言的真實性,遠沒有肢體動作可靠。

那一刻我是她雙臂間的寵臣。

一瞬間我唯一的負罪感和內疚感完全被風吹到了邊陲碣石,我由衷的覺得我在學雷鋒做好事,我在拯救一個欲壑難填的可憐人,神啊,你要體諒我,我為此付出了自己的清白之軀。

激烈縱橫,無休止的狂飆持續了半夜,我用我強悍的體魄,捍衛了男人的稱號,精疲力竭的甘蓉,張開小嘴,微微的吐出一口氣,她滿足的同時,腦中靈光閃現,剛才誰把我給騎了,是皇叔嗎?他不是把我給休了嗎?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做夢,還蠻真實的。

該死,我甘蓉怎麼能做這樣的夢,夢中的我,活像個無恥的蕩婦,天啊,我要趕快醒來忘記這個不可救藥的噩夢。

她努力地睜開眼睛發覺頭痛得很,全身有種用力過度的疲憊和虛弱感。

隻有一顆心砰砰的狂跳,似乎比之以前更有生命力了,像足了養精蓄銳的奔馬。

從腳趾一直到頭頂的爽透了的快意,讓她伸出美麗的雙臂,舒展一下。

嘴角露出笑意,盈盈的坐起來。

她馬上就會發現,這一切並非她想象的那麼美妙,一個可愛又可憎的麵容出現在她曾經純潔的視線裏。

有人在瘋狂的撫摸她摟抱她,而她卻全身赤著,寸縷全無。

當那個人的手,試圖再次伸到她的下麵,摩挲黑黑茂密的草叢時,她跳了起來,從頭上迅速拔出一隻鋒利的金釵執在手中,有尖刺的一端對準了對麵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