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顧澤臨是這次比賽的讚助商,他想怎麼占為己有就怎麼占為己有。
寧清歡下意識地想要伸手去奪,他卻合攏了掌心,幽咽問道:“你設計這東西時,是不是在想我?”
她喉嚨裏一陣發苦,想到剛才的比賽,忍不住質問道:“顧澤臨,我倒想問問你,為什麼刻意給我打低分?你是不是針對我,想把我趕出這個比賽?”
“我不喜歡這副耳墜,當然有權力給它打低分。”
他眼中閃著狡黠戲謔的光,讓她不由得氣滯。
“你分明就是針對我。”
“那你呢?你不是在針對我?寧清歡,剛才在台上那些話,你是不是說給我聽的?”
“你既然明白,又何必問我?”
寧清歡想推開他的手離開,無奈被他死死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借著外頭一點幽暗的光,他仔仔細細地看了看她的耳垂,嚴絲合縫,她後來也並沒有去打過耳洞。
“寧清歡,你這個膽小鬼。”
他口中盡是清冽氣息,輕柔婉轉地覆上了她的唇,細密撕咬著她的嘴唇,忍不住勾起笑意。
寧清歡不斷捶著他的胸口,想要他趕緊住手,他卻抓住了她的手腕,逼她不得不用手掌緊緊貼著他的胸膛。
炙熱的呼吸鋪天蓋地地裹挾著溫柔而來,她被逼得連連後仰,可車裏的空間那麼小,她又能躲到哪裏去?
“顧澤臨,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會參加這個比賽,所以故意設置了這麼一個主題?”趁喘息的空檔,她問道。
他眼底的笑意更濃:“你倒還不算太笨。”
“釣魚執法。”
他才不管她咬牙切齒的惱怒,隻要他放下去的魚鉤,能釣上自己想要的大魚,這筆買賣就不算虧。
“那你怎麼確定,我一定會參加這場比賽?”她又問。
“我料定你不會願意就這麼乖乖回公司去上班,又不肯老是讓我去墊團團的醫藥費,一定會對這比賽的高額獎金心動。更何況,我每天花那麼多時間去給團團講故事,也不是白講的。”
“你——過分!”寧清歡不由得氣急。
怪不得那天團團那麼興奮地慫恿她去報名比賽!
“要不怎麼說養兒千日,用兒一時呢。”
他淺笑著,從唇角一路吻到了她的鎖骨,在衣領恰好能露出來的位置,故意種下了一顆草莓。
寧清歡對他這恬不知恥的動作感到了抗拒,然而,他眼底一如年少時溫和的光,卻又勾起她千般酸楚。
他們的確早就已經回不去了,可說到底,那段一起經曆的時光,畢竟無法忘卻。
“你這個混蛋。”
她眼角落下清淚,慢慢放下了抗拒的手。
他貼得更近,終於褪下了她肩上的衣衫。
在昏暗靜謐的空間裏,一時的荒唐也可以被原諒……
……
寧清歡參加了珠寶設計大賽,而評委和讚助商之一居然是她的前夫顧澤臨這件事,在那期節目播出以後,在網絡上掀起了不小的討論度。
有很多人於是開始質疑,這場比賽一定有黑幕,說不定冠軍早已被人內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