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用手臂戳了戳艾克斯:“你說你母親還真的是奇怪啊,怎麼會容忍你父親將她的照片給塗黑呢?”
艾克斯也覺得非常奇怪,其實父親的書房還有臥室,就連自己都沒有進去過,這對於他來說算是一個禁地,因此這也是他第一次進來父親的臥房。
艾克斯仔細的觀察著懸掛在床上的照片:“這個人好像不是我的母親,我的母親手腕處有一個心形的胎記。”
晴天望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那這就更奇怪了,一個女人怎麼會允許自己和丈夫的臥室裏懸掛著丈夫和別人的照片呢?那個女人的臉到底是被你母親塗黑的還是被你父親塗黑的呢?”
艾克斯搖了搖頭,其實他也不知道,這裏麵的迷霧一層接著一層。寧清歡倒不是很在意那幅相片的事情,他對著兩個人說道:“趕快找找,這裏有什麼異樣吧。”
兩個人也就暫時將那幅詭異的婚紗照給拋之腦後,然後開始在房間裏麵認真的搜尋起來,隻是他們連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得到的結果卻是這間臥室就是普通的臥室。
“怎麼會這樣,一點線索都沒有。”雖然在來之前,寧清歡做好了充足的思想準備,但是真得到了這個結果,寧清歡的心裏還是非常的難受。
“清歡說不定他將人嚐到了別的地方呢,不要氣餒,我們總會找到的。”
盡管晴天的安慰毫無用處,但是寧清歡還是僵硬的扯出了一個笑意,示意自己沒事。就在幾人準備去別的地方查看一下的時候,項鏈裏又傳出了團團的聲音。
“媽咪,你去看一下床的下麵有什麼東西,我感受到床的下麵有異樣,但具體是什麼我不知道。”
晴天和艾克斯聽到團團的話後,趕忙將床給移開了,在床的下麵是一個翹起的木板。盡管這個翹起的木板,翹動的幅度很小,但還是被寧清歡給看到了。
“團團,你說這下麵會不會就關押著你父親?”
寧清歡激動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敢肯定的是在臥室裏留下的這麼一個隱蔽的通道裏麵,肯定藏著顧明遠的秘密,啊媽咪不好了,顧明遠回來了,你趕快和晴天叔叔避一避。”
晴天和寧清歡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麵麵相覷,現在擺在他們麵前有兩個選擇,一是到床下去探尋顧澤臨的下落,但是他們很可能會被發現,另一個就是前功盡棄離開這裏。
寧清歡覺得實在是沒有必要讓晴天跟著自己冒這個險,因此他隻能忍痛選擇離開這裏,哪怕在床的下麵就關押著顧澤臨。
“我們離開這裏吧,顧明遠馬上就要回來了。”
晴天奇怪的看著寧清歡這根本不像是他的作風啊,要知道寧清歡為了找到顧澤臨付出了多少,他的心中都是明白的,怎麼線索到了眼前,他卻選擇臨陣逃脫了呢?
但是晴天轉念一想,他好像明白了,寧清歡之所以做出這樣的選擇,恐怕是因為擔心牽連了自己吧。晴天自己,又豈會是貪生怕死之輩,錯過了這樣的機會,以後就不知再有什麼時候能遇到這樣的機會了,因此晴天縱身一躍選擇了向床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