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在找這無形衣,可是誰又能找的到?有好事者,畫下後,然後就傳便遍文壇。徐佛是紅塵中人,很快就得到這消息,今天出現在眼前,怎麼能不好奇?巨大而奇特的包,應該很重吧,這個男人為什麼自己背,不讓仆役背,他是恒昌總號的客人,應該是請的起仆役人的啊。
迷一樣的男人,吸引女人,如同謎一樣的女人吸引男人。徐佛問:“你是海子?”
李毅決絕的說:“我不是海子,詩不是我寫的,我覺得好,就讓我夫人抄給你看。”
李毅沒有在徐佛眼裏看見絲毫的厭惡,而且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徐佛輕輕的問道:“海子,去了幾年了?”
李毅被徐佛的靈性嚇到了,一首詩就能讀出作者的結果。李毅想起臥軌的海子黯淡的說道:“去了,有幾年了!他是一個很純粹的人。”
“公子來,請坐!不知公子高姓大名,是何方人士?”
“鄙人李毅,來自義烏。”李毅把背包卸下,放在凳子邊上,自己坐了下來。
“身上可有功名?”
“山野村夫,無什功名。”
徐佛是聰明的女子,已經聽出李毅聲音的的不耐煩,於是說:“公子我給你拂琴一曲。”
琴聲響起,是《高山》,是《高山流水》的一部分。這時候,《高山流水》分《高山》《流水》兩部分。李毅雙目微閉,靜靜的聽著,古代音樂完全是看自己興致,雖然曲譜都是一樣的,在每個音之間的間隔完全有自己掌握。
徐佛一曲彈好,見李毅的雙目也睜開,李毅拍拍手說道:“好曲,彈的好。”
徐佛說道:“公子謬讚了,公子懂琴?”
李毅說:“不懂,隻是喜歡聽而已。”
徐佛說道:“公子應該不是青樓常客啊?”
就在李毅準備回答的時候,小樓外突然響布穀的叫聲,這是兩女人的暗號,李毅知道自己不能在這裏久留,要不那2女人不知道弄出什麼事情來,於是起身說道:“青樓?這是我第一次進,估計也是最後一次,謝謝姑娘的曲子,我媳婦在外麵等我,我想我得走了。這是小可一點心意,請笑納!“說著從口袋掏出一張皺巴巴的銀票放在茶幾上。
徐佛吃驚的說道:“你怎麼這樣就準備走了麼?是我哪裏做錯了?或者我的姿色不上你的眼?”說道後麵有點憤怒。
李毅搖搖頭說:“是我妻子在叫我,後會有期。”說著就背起背包,走出小樓。
徐佛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男人,上青樓帶老婆,誰會上青樓帶老婆?聽他說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說的這樣決絕非常可信的。難道是自己讓他嚇的沒有上青樓的欲望了?徐佛不自信的摸摸自己的臉自己的丫鬟:“小杏,我不美麼?”
丫鬟說道:“小姐當然美啦,不美怎麼可能是這秦淮河上的花魁。呀,是一千兩,恒昌號的票,好大方啊!小姐的贖身錢夠了。太好了,小姐,你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