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倆個明軍一個勁的磕頭饒命,李毅被他們吵的不勝其煩,大喝一聲:“你們再求饒命,我現在就斃了你們。”那兩明軍哆哆嗦嗦的不敢說話。李毅說道:“回去和你們的袁崇煥說,遼東人再死一個,我不介意去他老家東莞石碣去拜訪一下。”
李毅放回兩個明軍,李毅認為搶他的饅頭筐子罪不至死,但搶百姓手上的饅頭必須死。李毅覺得再沒有必要對袁崇煥退讓,必須把軍隊放到這裏來,才能讓袁崇煥有所收斂。回頭對警衛說道:“命令,第四步兵師402,403,到此建立防線火炮營遷移到陳家嶺。”
死幾個丘八算什麼?他們的防禦陣地前進也不算什麼,最難受的是被威脅,還是拿老家威脅,這怎麼受的了?自稱養氣功夫不錯的袁崇煥,大發雷霆,把能砸的都砸了。他越發想殺了李毅。但殺李毅這樣容易的麼?那個人號稱血魔,瞬間擊斃7人,都是頭部中槍,而帶來的後果不是他袁崇煥能夠負擔的起的。
袁崇煥自己也知道,強製遷遼民影響有多壞,現在雖然沒有發作,如果有一天有人拿這件事情做文章,自己必死無疑。現在是騎虎難下,根本就不可能停下來。
整個鄂爾多斯的工作都圍繞著這些難民運作,被褥,服裝,糧食,罐頭,各種鐵質工具,農具,鍋碗瓢盆大批大批的送往遼東。當然遼東做為另外一個中心的思想被傳達了下去,所有的工廠都像無性繁殖一樣再複製一個自己,對外的訂單全部停了下來,都在加緊生產各種機械等待開春後輸往遼東。
做為每一個了鄂爾多斯人,是非常自豪的,富足,安定,強大。現在又把女真人趕出了遼東,擁有了遼東鄂爾多斯的路更多了。用少帥的話,跑的地方都可以多些。當然鄂爾多斯人誰都知道,現在天下沒有人能夠少帥跑,就是大明皇帝也不行。那種從骨子裏的優越感,讓鄂爾多斯人,身體都挺直了些,幹勁更加足了,那叫什麼?噢!幫助更多的像自己從前一樣的窮苦人,能過上好日子。
喀爾喀和紮魯特部已經見識了李毅的強勢,有土默特部的前路,知道自己部族應該不會像女真人那樣,直接趕到朝鮮。但真的羨慕土默特人,根本就不用擔心白災。10月隻要把多餘的牛羊趕到九原各個牛羊收購點,賣掉牛羊。收購點裏有各種物資和糧食,而且價格低的發指,牧民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需要購買,無論多少。
紮魯特和鄂爾多斯走的比較近,很多次要求鄂爾多斯來設點。但都是被拒絕了,原來土默特沒有族長,由鄂爾多斯直接領導。紮魯特要和土默特一樣,族長昂安必須到政府任職,脫離紮魯特。昂安在糾結,畢竟這非常重大決定,決定下來就再無法更改。
遼東落入李毅之手,在朝堂上並沒有多少反應,因為南直隸的攤丁入畝,官紳一體納糧,進入最關鍵的一個月,10月。這個月是秋稅完稅的月,改革是否成敗就在這一月。這個一個月也是抵製最強的一個月,天啟帝把8萬新軍的4萬放在南直隸。
但讓天啟帝非常失望,大量的土地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很多窮人,死人莫名其妙的多出了土地,有的幹脆把土地荒蕪,有的把一等良田直接改成四等地。為逃稅漏稅,詭計四出,官紳為對抗朝廷,居然把糧食封存不售,造成大麵積的人為災荒。
天啟帝再也忍無可忍,從如意閣中調出300多會計,配合軍隊,到一縣檢查。並且下旨,凡發現地契作假,殺主簿,書吏,更改地契原家沒收家產,地產,徒2000裏。不配合丈量者,斬。隱沒者,斬。家人流放2000裏,家產悉數充公。囤積糧食過千擔者殺,拒不買糧者殺,毀棄糧食者殺,
旨意一下,操作者不是官吏,而是新軍,什麼官官相護,全成了扯淡,官員自己都被牽連其中。於是南直隸被殺的人頭滾滾,就連朝堂的人也被殺的不少,有好事者統計了一下,整個南直隸被殺的人超過2萬人。士紳這時候才知道,真龍是要吃人的,不是雕在柱子上,或者畫在紙上的任人玩弄的龍。
殺的是痛快,沒收的也痛快,報複也來的快,先是奢安之亂未滅,反而更加熾烈,在士紳的支持下,成都失陷,重慶失陷,天啟帝不得不派出1萬新軍,外加給秦良玉全套新軍武器,去剿滅奢崇明,安邦彥。
天啟2年在澎湖外海打過一戰後,鄭芝龍的強勢海麵清掃之下,荷蘭,西班牙貿易受到重創。荷蘭人怎麼能夠接受整個事實?荷蘭聯合西班牙,葡萄牙,劉香,起戰艦300多艘,兵1萬,氣勢洶洶朝鄭芝龍的老巢泉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