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果可想而知,外圍的神聖羅馬軍隊被炸的七葷八素。而衛戍團稍微好點,在秦軍幾次交戰中,因為疏忽和麻痹大意吃了大虧,所以軍中三令五申,謹慎,謹慎,再謹慎。所以衛戍團把商城當戰場來對待,各種工事,防炮洞,修築了不少。所以炮擊沒有對衛戍團造成多少傷害。
衛戍團當然不會坐以待斃,四處出擊,殺的商貿城外屍山血海。奈何對方人多,縱深大,而且到後麵的都是騷擾戰術。打到最後,衛戍團連商貿城都不願意出去。
打到後麵,直接變成了圍困戰。圍困戰有個顯著的特點,就是長時間的圍困,在歐洲一場圍困戰動不動就是幾年,顯然商城資源不具備長期被圍困的條件。就是後麵空中炮艇支援,也沒有多少見效。因為整個漢堡地區成了一個賊窩,根本分不清楚,那些人是支持神聖羅馬的,那些人是反神聖羅馬的。
漢堡雖然可以用武力奪取,隻是為一個漢堡與神聖羅馬交惡不值得。漢堡一部小心成為遼東和神聖羅馬的心中的刺,非常的不合算。
更何況,照現在的情形。漢堡周圍亂上幾年很正常,這樣的話漢堡的商貿城沒有存在的必要,因為在戰亂的地方,商貿都斷絕了,所以當務之急就是把漢堡的商貿城撤到科隆。
商貿城從漢堡遷移到科隆談何容易?多達3萬噸的貨物要運科隆,這工程非常巨大,而且要經過荷蘭的鹿特丹。荷蘭什麼態度非常的重要,西班牙的態度也非常重要,因為萊茵河下遊經過這兩個國家,當然西班牙不承認荷蘭是一個國家。
李毅在科隆成立歐洲事物中心,徐勤福中心主任,負責貿易,外交,等諸多事宜,至於科隆市長由其他人接班。徐勤福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讓荷蘭和西班牙承認萊茵河是公共水域,遼東的商船自由通行。
這是一個非常不好處理的問題,這裏涉及到獨立的問題,兩邊都要安撫好。遼東武力強勁,武力能夠解決絕大多數的事情,解決不了所有問題。更何況就算打服了,那又怎麼樣?往萊茵河沉幾條船,萊茵河航道就廢了,說到底就是和氣生財嗎。
大連口岸,40多個勁裝男子從登州航班輪船裏魚貫而出。他們一個人背著一支步槍,跟在一個30多歲年輕人的身後。這年輕人就是孔胤桂的堂弟,衍聖公的親弟弟孔胤祥。
原來他堂哥被李三娘帶進李毅府邸所在的地方,就沒有音信。隨從們問了又問,找了又找,孔胤桂一點消息都沒有,垂頭喪氣的回到孔府。
孔胤植寫信向李毅詢問,向徐光啟詢問。李毅看見孔胤植的信,直接就扔到廢紙堆裏,倒是徐光啟回的非常認真,在確定孔胤桂被流放北方,才給孔胤植回信。
孔胤植接到徐光啟的回信才知道,自己堂弟因為冒犯李毅的妹妹,被流放到北方。孔胤植非常清楚遼東根本就不他但回事,所以把這事情按了下去。
可問題是孔胤植看的清楚,總有人看不清楚,孔胤祥就是一個。他私下調集孔府護衛40人,氣勢衝衝的在登州上了航班。嚇到船員連盤查的心思都沒有,放他們上船。
他頂著衍聖公的名頭在山東橫貫了,吃飯?逛窯子從來不付錢,上船不付船票也是正常的。他根本就沒有想到付船票,想的是李毅給他麵子,把孔胤桂要回來。
遼東除了獵人,軍人,警察,其他的人都不準擁有槍支。他們上船的時候是還山東,船上的保衛看見這樣多的槍械,隻能秘密監視,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動手,因為一動手勢必會傷了邊上的乘客。船員們做了各種預案,最後決定在大連港處理這群人。
大連口岸到了,船員把乘客從別的通道疏散,而海關員和演習一樣,把孔胤祥和他的護衛引到預設的房間,說是這是特別通道,專門給貴人通行的。
七繞八繞,來到一個大房間,海關員消失了,孔胤祥怎麼也找不到人和出口,孔胤祥這才知道自己中計了。他嘶喊著,一邊讓隨從砸牆,可是牆都是水泥直接鑄造的,怎麼可能砸的開。
不知道多久,有人喊:“裏麵的人聽著,把你們的武器從這個洞裏遞出來,否則,格殺勿論!”話說完,麵牆裏露出一個口子。
孔胤祥是什麼人?是那種外強中幹的紈絝子弟,哪裏受到這樣的威嚇?立刻喊道:“快,快把槍放到口子裏!快呀,還愣著什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