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海護衛艦想借就借的?可是隊長的這些人千裏迢迢到這裏,第一個要求就黃了總是說不過去的,回頭讓自己的勤務兵去碼頭看看,送人上島來的近海護衛艦回去沒有?
勤務兵很快就回來了,近海護衛艦卸下人之後就回去了,杜斐說:“我回去打個報告,讓他們安排一艘船。你們剛長途跋涉,還是休息兩天,等幾天之後,他們批複了,我們再出海。”
金國捷點點頭說:“也隻好這樣了!”
杜斐安排眾人休息,自己繼續回到碼頭釣魚,隻有釣魚才能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杜斐沒有想到所謂的誤傷,是有意的自傷。要怪羅四運嗎?他也被是生活所迫,不得不做出的決定。那要怪誰?隻能怪自己?是的隻能怪自己太過脆弱,沒有擔當!
魚拉著魚餌四處遊弋,拽著魚竿,差點把杜斐拉到水裏。杜斐猛力收杆,一個8斤多重的鱈魚直接被他甩上岸。杜斐也不去鱈魚,直接上了魚餌,扔回海裏。
金國捷來到杜斐身邊,拿起魚餌看看:“我知道,你還在恨羅四運!如果我在羅四運的位置,我也會那麼做。”
杜斐搖搖頭說:“我沒有恨羅四運,相反還要謝謝他,如果沒有他,我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脆弱,也不會來到這裏。”
金國捷說道:“以後怎麼打算?還是去漢堡當教官?”
杜斐說:“我想把這批人帶出來之後,在這裏買艘漁船,就在這裏捕魚為生。”
金國捷搖搖頭:“你的願望很可能成空,你現在已經是英雄,在國內你已經是典型,到處是學習你的榜樣!現在國內流行一句話,要做就做杜斐,要嫁就嫁杜斐。”
杜斐說道:”怎麼會這樣?好像沒有幾天啊?”
金國捷:“這是就是國家的力量!”
杜斐的魚鰾有動了,杜斐猛的拉起魚竿,卻拉不動,魚線在瘋狂的水海水中做著切割。杜斐的魚竿不是竹子,是一根韌性很足的雲杉幼樹製作的,所以被拉彎了也沒有斷。雲杉畢竟不是竹子,沒有竹子那麼好的韌性,杜斐讓金國捷拽魚線。
金國捷徒手去拉魚線,杜斐趕緊套上獸皮做的,手指沒有分開的手籠去拽魚線。金國捷這時看看自己的手,發現被勒出血來了。杜斐一邊拽魚,一邊說:“這魚很大,你這樣不帶手籠,很容易把手割傷。”
金國捷見杜斐使勁的把一個扁平的魚拉到岸邊,杜斐一邊拉,一邊喊道:“隊長把那邊的鐵鉤,拿過來,鉤住他的嘴,……對,就這樣,拉!”
魚被拉上岸了,杜斐和金國捷抬著魚到岸邊上,金國捷問道:“這是什麼魚啊,這樣扁,這樣奇形怪狀!”
杜斐說:“隊長,你們有口福了,這是比目魚,最好吃的幾種魚之一。”
金國捷說:“這魚都是這樣大麼?”
杜斐:“我們大明也這樣的魚,隻是我們那邊幾十斤就算了不得了,這裏動不動就是幾百斤的。”
金國捷說:“難怪你說要在這裏捕魚渡過餘生,我都想留在這裏了!”
杜斐:“你老婆孩子呢?”
金國捷:“這還不好辦,帶過來啊!”
杜斐點點頭:“也不錯。”
金國捷見杜斐的心結差不多解了,說道:“你也該成個家了!”
杜斐苦笑:“這裏連個雌的都沒有!對那些洋婆子更加沒有興趣。”
金國捷:“我有個表妹,今年17歲,別的不說,那身段,肯定是好生養的,還有一手好繡活。”
杜斐鄙夷的看了金國捷一眼說:“看你的樣子,你表妹的樣子,算了!”
金國捷:“我表妹可是以前的大戶人家,端莊的很!”
杜斐說:“這裏到你家米脂,多少路程?沒有3萬裏,怎麼也有2萬裏吧?說什麼都是空口白話。”
金國捷說:“這你愁什麼,現在準備開通順天到哥特堡的定期的空中航班,我的信寄到米脂是非常快的,一個來回也就2個月,可能還要快點!”
杜斐受不金國捷的媒婆的樣子:“我們還是商量一下,這火力配置。”
金國捷:“我剛才想到,特戰隊的小艇遇見他們的艦艇非常吃虧!能不能弄個便攜的,一炮就可以把對方船送到海底。”
杜斐看了一眼:“這還不容易,你忘記了,火龍出水了嗎?做個威力更大的不就行了!”
金國捷:“火龍出水?你見過?”
杜斐:“這軍器非常的出名,在和倭寇作戰的時候,燒了不少倭寇的船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