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紹炯說道:“阿克塞爾·烏克森謝納伯爵,冒犯了,聽說你和克裏斯蒂娜王儲出使我國,可有此事?”
阿克塞爾點點頭:“是的司令官閣下!”朱紹炯說:“既然如此,我們明天有一班航班到順天,你們可以搭乘它到順天……”朱紹炯看見阿克塞爾要拒絕,連忙繼續說:“阿克塞爾·烏克森謝納伯爵你先聽我說完。這是一班到順天的飛艇,這裏到順天估計就4個晝夜的時間。”
阿克塞爾想想說:“我還是坐我的艦船去大明!”
朱紹炯說:“對不起,如果我們沒有捕到你是坐艦,那就任由你飄蕩到大明,到那時候你們安安穩穩的做個亡國之人,但現在,你們被我們捕到了,那就不能任由你們,你們得聽我們的安排!”朱紹炯把最後一句搖的特別重。
阿克塞爾有點頹廢說:“你們不可能這樣快就占領瑞典的!”
朱紹炯搖搖頭:“阿克塞爾·烏克森謝納伯爵,我們今天上午把布羅斯攻下來了,代價有點大,百多人的死傷。隻要我們願意,”
阿克塞爾非常吃驚,他知道布羅斯被圍,他認為總能堅守幾個星期,誰知道前後不過3天,布羅斯就被攻陷了,而且才付出百多人的代價,他為古斯塔夫二世擔心起來了。
朱紹炯見阿克塞爾不說話,感覺有點索然於是說:“我們會保證你們能安全的到達順天,包括你們的財物!下去休息吧,明天早上,我的助手會安排你們上飛艇的。阿克塞爾把手放在胸前,對朱紹炯鞠半躬了一下就下去。
阿克塞爾帶著克裏斯蒂娜回來自己的艦船,就開始準備物品。憋了很久的克裏斯蒂娜說:“老師,你為什麼不反駁他?不問問安德森將軍怎麼了?”
阿克塞爾蹲下對著克裏斯蒂娜說:“公主殿下,你要記得,口舌之利永遠比不手上刀劍的快,所以你要記得,自己沒有強大之前,任何的狠話都是無益的,而且很可能招來災禍。隻有自己強大了,手中的刀劍才是說話響亮的強力保證。至於安德森將軍,哎!還是不問的好,你繼位以後,記得安德森將軍,對他家族照顧點就可以了。”
克裏斯蒂娜點點頭說:“我記得了,老師!”
第二天,天微亮,一對士兵登上阿克塞爾的艦船,叫醒阿克塞爾和克裏斯蒂娜,在阿克塞爾指揮下,把所有的應該帶的財物登記之後封箱後,裝到馬車上,往機場方向趕去。
馬車大約行了1個小時,馬車停了下來,馬車門被人打開,阿卡塞爾和克裏斯蒂娜彎腰,眯縫著眼睛適應一下陽光,才下了馬車。
兩人左右看看,突然他們被眼前龐然巨物給嚇到,這個比自己的艦船還要大上許多倍家夥趴在前麵。兩人抬頭仰望,又從頭到腳的觀察這個龐然大物,他們不太相信這東西能飛起來。
阿克塞爾拉著克裏斯蒂娜繞著飛艇轉一圈,心中說:“這就轟炸法國的飛艇?他們為什麼不用這個轟炸瑞典?這是為什麼?”阿克塞爾糾結的想著,找不到關鍵的東西。想的太深入,都不知道自己的財物什麼送上去的,自己什麼時候上飛艇的。
飛艇起飛了,阿克塞爾才從滿心的糾結中走出來,舷窗上看下麵的維特恩湖,就是像家裏的洗澡盆,這是多少高度啊?阿克塞爾估算著高度,2千米,3千米,隨即又開始為古斯塔夫二世擔憂,為自己的國家擔憂。
沒有多久,斯德哥爾摩在腳下,克裏斯蒂娜指著皇宮,兩眼中的淚止不住的下流。阿克塞爾輕聲的說道:“公主,哭吧,哭出來會好些!”
克裏斯蒂娜止不住的哭了,“哇!嗚……”克裏斯蒂娜用小手,堵住自己的小嘴,不哭聲大出來。阿克塞爾抱著克裏斯蒂娜也忍不住的流淚。
6月的應天異常的炎熱,張貴自從稻子開始彎腰的之後,他沒有一天能安安靜靜的睡一覺,沒有辦法,他這200畝地的稻子成為應天的一件奇事,別人的稻子8月底才成熟,他的現在就開始成熟了,沉甸甸的一看就是好收成,而且比人好很多的收成。
張貴的田地成了稀奇的地方,十裏八鄉的都趕來觀看。人多了,就有人想買這水稻種子,可是這水稻是被大明糧食集團預定走的,張貴是不能賣的。一批批親戚,士紳來堵張貴的門,張貴好說歹說才把這些人支走。
這些人明不行就來暗是,你不是不買嗎?我就偷。張貴的田地在路邊,這些人裝作路人,來回的時候,就捋一把,裝口袋裏,沒有幾天路邊的水稻光禿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