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一零章救援餘波(1 / 2)

徐夏做完這一切,見老船東還站在船舵邊上。徐夏:“老丈,下船吧,你看船都斜了,再過一會兒就沉了!”

老船東說道:“軍爺你下船吧,你已經盡到責任了,說實在的,老朽活了這樣多年,從來沒有看見一個當兵的把別人的命當回事!”

徐夏說道:“我們秦軍都是這樣幹的,攝政王說我們是老百姓的子弟兵,要為老百姓著想。開始的時候我也不適應,現在知道怎麼回事了!”

老船東說道:“看的出來,隻是你們這樣拚命,值得嗎?”

徐夏說道:“值得,非常的值得!以前我快餓死了,是他們救的我。我加入他們,然後,我也成為了他們。至於剛才的事情……”

老船東哈哈大笑:“你還真別說,你幫我出了一口惡氣。”

徐夏:“怎麼?吃過他的虧?”

老船東苦笑道:“你看那人對自己妻子都那樣刻薄,對我們怎麼可能好到哪裏去?”

徐夏:“船斜了,很快就要顛覆了,老丈下船吧,這破船不要也罷,你有見過萬料的大鐵船,甚至是幾十萬料的大鐵船?”

老船東:“你就別勸我了,我已經打算和船同沉了!你還是快走吧!”

徐夏慢慢接近老船東:“老丈還有點時間,我們說說話。我當初在葫蘆島的時候,攝政王在那裏修了一個造船廠,專門製造各種大鐵船。裏麵有艘大船,那船好長好大!”

老船東顯然是個有趣的人,他見徐夏停頓的時候,要他發問,他就接著發問:“那船多大多長?”

徐夏說道:“那船有多大?多長啊?怎麼比喻呢,就像……就像……對了,就像4個‘對我來’那麼大。”

老船東:“4個“對我來”?這樣大啊?對了,你們疏浚崆嶺灘,有沒有把那些暗礁,小礁石弄掉?”

徐夏笑道:“現在隻有“對我來”“大珠”“二珠”幾個大礁石沒有炸掉,其他的小礁石,暗礁都炸了。如果沒有昨天,今天的事情,我們有把握在10天內把“對我來”“大珠”“二珠”這些礁石都炸掉!”

老船東歎了一口氣:“以後吃長江這口飯的人都應該感謝你們。”

徐夏:“我們還活著,沒有好謝的!我幾個兄弟為疏浚崆嶺灘丟了命,希望你們每年的清明冬至,給他們燒柱香。”

徐夏說完的時候,突然出手,一個手刀砍在老船東的後腦上,老船東頓時癱軟下來。徐夏把老船東扛到桅杆底下,給老老船東綁上安全繩,然後綁上一根長繩子。

徐夏牽著繩子,爬上桅杆,把繩子穿過溜索的鎖扣,使勁的往下拉,他不信自己吊不起那頭肥豬,還吊不起老船東這個幹瘦的老頭?

徐夏踩桅杆上的騎馬釘上,剛好抬手扣摸到溜索。徐夏斜著身子,雙手交錯使勁的拉著繩子。老船東被拉了起來,漸漸升高,徐夏目測了一下,感覺碰不到船頭,就把老船東固定好掛上繩索示意岸上的人拉過去。

徐夏重新回到甲板,把綁著陳轍的繩索係在腰間再次爬上桅杆,滑向岸去。

上岸的徐夏把身上綁著陳轍的繩索,扔給黃守榮:“把人拉上來!”

鄧政問道:“船上還有人嗎?”

徐夏搖搖頭說道:“水有一個,船上沒有人了。”

鄧政:“剛才的槍聲是怎麼回事?”

徐夏:“一個人渣逼死自己的妻子,阻擾救援的人。”

鄧政:“被你開槍打死了?”

徐夏:“沒有,隻是船隻震動站不穩,不小心傷到了!”

徐夏是個老兵痞,他才不來說自己是故意的,否則要上軍事法庭的,所以才這樣說。

陳轍被拉上岸,臉色煞白。失血過多,又在水了泡了好久,又昏迷不醒了。

鄧政檢查了一下陳轍的傷口,陳轍的子孫根和子孫袋已經完全報廢了,如果說是意外走火誰信啊?

鄧政讓人把陳轍抬到營地,讓隨隊的衛生員給陳轍清理傷口!回頭狠狠的瞪了徐夏一眼:“跟我來!”

兩人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鄧政:“怎麼回事?”

徐夏知道自己瞞不過去,不如直接和鄧政坦白:“那人阻撓救援,把他綁起來後,他又逼死了自己的妻子,開口大罵攝政王。所以……”

鄧政:“所以你就是把他的子孫根打掉了?”

“嗬嗬!”徐夏幹笑兩下。

鄧政搖搖頭:“你是做事情太不仔細了,為什麼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打?把他們送上岸再打不好?還有,為什麼不打死?隻是打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