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嶽洋看出易蘭的拒絕,他搖頭輕笑,“沒想到你還是個性情中人,現在福利院到什麼程度你知道,這是幫助你最好的辦法。”
易蘭捏著咖啡杯的手指緊了緊,雖然當初是院長和柳絮算計,但是和福利院沒有半點關係。
她還是拎的清,身上背負的使命感讓她不能拋下福利院,對與韓嶽洋的注資她是原因的,但不能那韓叔作為紐帶。
“好,易小姐既然心意已決,就當我沒說,但你答應我的事情,希望你能辦到。”
易蘭點了點頭,韓嶽洋笑著回應,看了一眼手表,有事便先離開了。
她坐在咖啡廳向著外麵看去,燦星聚滿了天際,彙聚成銀河,她看著樹蔭下鬼鬼祟祟的身影勾唇一笑。
她拿出手機撥打了熟悉的號碼,“出來吧。”
不多時一名身形有些佝僂的老人出現在易蘭的眼前,他不悅的瞥了一眼桌上的咖啡,“那臭小子就請你喝這點東西也不說吃個飯?”
易蘭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韓叔,您不覺得關注的點有些不對嗎?”
韓叔睿智的眼眸掃過易蘭的麵頰,看的出,倆人沒說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他跟你說了什麼?讓我跟他回去?做夢!那是不可能的!”韓叔哼了哼,一臉老頑童的模樣。
易蘭歎息一聲,將咖啡杯放下,指尖在上麵摩擦,“不早了,韓叔,我送您回去。”
見易蘭不願都說,韓叔知曉這小女人有自己的心思,也沒多逼問,就與易蘭回到了福利院。
剛進大門就聽見一道不悅尖銳的聲響,“哎呦!還真是什麼人都有,這麼快就攀上韓叔了,是不是你看上人家的兒子?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聞聲而視,月光下涼亭泛著冷光,打著夜燈的柳絮正翹著二郎腿坐再桌旁磕著瓜子,瓜子皮一地,她還穿著那身旗袍,不過潔白的小腿有一處劃痕,明顯是下午留下的。
易蘭見慣了柳絮的嘴臉,攙扶著韓叔向著屋內走去,不打算搭理她。
然而有些人就是認不清自己的身份,易蘭隻聞身後傳來蹬蹬的聲響,她下意思向旁躲去,柳絮伸出的手撲了個空,栽倒在易蘭和韓叔的中間。
她頂起肩膀向後慫去,柳絮當下栽倒向著易蘭的衣服抓去。
但到底注定要抓個空,易蘭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腕,看似幫了她一把,實則暗地裏扭轉,隻聽‘咯噔!’一聲,柳絮的手腕脫臼,當即豬叫出聲。
易蘭抱起手臂居高臨下看著坐在地上的柳絮,“你還以為這是從前的福利院?誰是老大你分不清?”
柳絮一雙怨毒的眼眸直射易蘭,但千錘百煉的易蘭早就練就了金剛之軀,怕她?笑話!
“走吧。”韓叔意味深長的瞥了柳絮一眼,拽了拽易蘭的衣袖。
要不是因為有些老人是看在柳絮的麵上留下來,也不會將她留到現在。
兩人回到屋內,易蘭看了看手機已經給很晚,目光瞥向正有些吃力上床的韓叔,她腦海中浮現今晚韓嶽洋所說的話。
易蘭歎息一聲坐到韓叔的身邊,“韓叔,我知道你不願意麵對韓嶽洋,但他畢竟是您的兒子,親情麵前哪有隔夜仇?”
韓叔冷颼颼的瞥了易蘭一眼,“那小子果然將你當說客,你覺的我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