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來吧,說不定我的可以。”易蘭挽起袖子說道,卻被墨霆燁按住了。
“我不允許。”墨霆燁冷冷地說道,他的女人怎麼可以隨便為一個心腸歹毒的人獻血,說什麼也不可以。
“這件事終究是我們引起的,我們也有一定則責任。”易蘭拍了拍墨霆燁的手,也顧不上他的反對,便往護士站走了過去,畢竟是人命關天,墨霆燁再生氣,到時候回去好好哄哄吧。
過了一會兒,驗血結果便出來了。
“你的也不行。”護士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說道:“趕緊問下隔壁醫院的血液送到了沒,我這裏所有人的血型都不能匹配。”
然而在這次的驗血當中,易蘭的血型竟然和陸夏雪的一樣。
這不免讓陸夏雪心生疑慮,這種事情的除了兩個人有血緣關係,否則發生的概率為零。
陸夏雪心裏直犯嘀咕,內心更是不敢相信,在眾人都離開護士站的時候,自己又偷偷地跑回問了個清楚。
疑點重重,在陸夏雪心裏盡然閃過了一個念頭:“難道易蘭也是陸家的女兒?”
……
在醫院的陸夏雪心裏像有十五隻水桶打誰七上八下,久久不能清淨,而此件事情她有不敢直接詢問自己的父母,萬一要是自己猜想錯誤了,免不了尷尬。
陸夏雪坐在醫院的長椅上,望著易蘭。想起往日對她的種種,每次兩個人見麵交流時,心中便有莫名的熟悉感。
這種感覺就像久違了的親人一樣,又熟悉又陌生。
如果要說陸明珠是她妹妹,但她的性格和自己也是相差十萬八千裏。
倒是易蘭的性格和陸夏雪倒有著很多相似的地方。
“易蘭,聽說你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你可知道你父母是誰?”陸夏雪悄悄地把易蘭拉到了一邊小心翼翼地詢問著。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麵對突然被問及身世,易蘭疑惑地望著陸夏雪。
“沒事,就是有些好奇,有時候總會覺得你有些親切,說不定我們上輩子可是姐妹。”陸夏雪連忙打了個圓場,真怕這件事被心思敏捷的易蘭發現。
“你這是說笑了,我怎麼可能是陸家的女兒。”易蘭打心裏厭惡極了,想起陸家人的嘴角,易蘭心裏直發毛,要是自己是陸家人,那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這件事我聽家裏的阿姨說了,也不能全怪你,明珠的性子我也是知道。”陸夏雪安慰著。
兩個人相互寒暄了一會兒,陸夏雪發現易蘭的肩膀上有些掉落的頭發,心裏便有了主意。
在聊天的時候,陸夏雪趁著易蘭不注意,偷偷地從她一副上扯了根頭發下來。
“我先去看看明珠,不知道血袋送來了沒有。”陸夏雪轉身長長的噓了一口氣,把頭發卷成一笑團塞進了包包,內心思量著:“是不是我所想的,驗下DNA到時候真相自然就知道。”
“陸夏雪找你什麼事,是不是又在責怪你。”貼心的墨霆燁遞了一杯溫水過來,順勢把易蘭摟在了懷中,親昵的問候著。
低頭垂眸,看著易蘭一臉的憔悴與疲憊,墨霆燁盡然有些後悔晚上帶著她去陸家,但事已至此,卻也多說無用。內心又自責不已,怪自己沒有當場的阻止一場鬧劇,才導致自己的女人受了這麼多的委屈。
“蘭蘭,剛公司那邊打電話過來,我必須得回去一趟。我先送你回家吧。”墨霆燁不放心一個人把易蘭留在醫院,生怕自己走了陸家的人又要開始責怪起她來,便堅持要先送易蘭回去。
“你有事先去忙吧,這裏我應付得了,再說了陸明珠還沒醒來,我這時候走,豈不是更落人口實。”疲憊的美麗的臉蛋上硬硬的擠出了個笑容,為了不讓墨霆燁擔心,易蘭隻能假裝雲淡風輕的模樣。
墨霆燁深深的在易蘭的額間吻了一下,再三的囑咐她不要正麵和陸家人發生衝突,隻要自己忙完事情就會回來找她候,就急忙的離開的醫院。
而此時墨霆燁的父母親,也聽聞陸明珠命在旦夕趕來醫院詢問。陸墨兩家本就交好,墨家自然也是關心陸明珠。
在與陸家人交談的過程中,陸家父母盡然把所有的責任都怪罪在易蘭的頭上,對自己女兒的罪行卻是隻字不提。
易蘭聽著聽著無奈地笑了笑,這件事她雖然有責任,但事情的起因終究是因為陸明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