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窮給了她勇氣
盡管覺得盛黎川是葛朗台附體，但程錦然還真的認真算了下自己現在有多少錢，以及盛世總裁的谘詢費得是多高的高價。
兩相對比，她覺得自己付不起這個價錢。
“那個，能不能分期付款？等我看到效果了，再付錢，行嗎？”她試著談判，第一次以一個精明的商人的角度去跟他談錢的問題。
再不談判，她就真的要負債累累了。
盛黎川本來還在笑，這會一點點收斂了笑意，低頭，將自己整個人的陰影都向著她輕壓而來。
“你確定要跟我討價還價？”
程錦然有點緊張，可還是隻能堅定的回望過去，“不然呢？”
窮讓她有了底氣。
她突然明白農民起義是怎麼回事了。窮到不在乎了，可不就要翻身反抗了嗎？
盛黎川突然笑出來，然後把手伸過來，在她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
程錦然捂著頭，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但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他不會跟自己收錢了。
盛黎川笑道，“記住剛才跟我討價還價的氣勢。程氏現在是多事之秋，要是再不做出改變，等待你們的隻有滅亡。
你是為了程氏而去，程氏也是屬於你的，不管你做成什麼樣，都不會比現在更壞了。”
瞻前顧後隻會自取滅亡錯失良機，勇往直前才是她現在需要做的。
而程錦然聽了他的話，低頭若有所思，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謝謝。”
盛黎川的話就像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讓她的心也安定下來。雖然他不再給她金錢上的支持，但是這種精神上的鼓勵才是她現在最需要的。
她真誠的感謝，然後突然向前，鑽進他懷裏，用力的抱了抱他。
盛黎川的身材看著很健碩，身材標準的讓人嫉妒。但這麼一抱，才發現他好像瘦了一點。
他一個人要管理這麼大的公司，有時候還要去醫院坐診，這麼忙碌，不瘦才怪。她也有點心疼，抱的更用力了一點。
盛黎川愣了一下，接著也用力抱住她，把她抱的脫離地麵。
程錦然沒察覺到，她自己這段時間也瘦了很多。
這個擁抱很快就結束了，兩人分開，接著往前散步。
過了一會，程錦然還是好奇的問，“對了，你之前在公司是怎麼讓那些人對你服氣的？是用高超的醫術還是用你的管理能力？”
盛黎川笑著搖頭，“都不是。我把一個敢當麵反駁我的人直接辭退了，並放話永不錄用。從那之後，人們就不敢在我麵前說什麼了。”
她驚訝的張大嘴，萬萬沒想到會是這麼簡單粗暴的方式。她又覺得自己傻，竟然以為盛黎川會用什麼以德服人的招式？
這種方式哪裏是他的風格？
不過，接著他又笑著說，“當然了，接下來的一年我用公司業績向他們證明，聽我的沒錯。”
果然，不管到了什麼時候，利益才是最根本的。
沒辦法帶給公司和員工利益，平時灌再多的雞湯也沒用。
程錦然聽了他的話，覺得豁然開朗，再走路的時候，都覺得腳步輕盈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