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女人的是非(1 / 3)

自那天沈聆瀾從會所裏出來之後,沈聆瀾就仿佛是丟了魂一般,每每夜夢的時候,仿佛周圍總是會出現路遠修準備把她賣了的場景,驚醒之時,基本上每天都是淚流滿麵。很多事情沈聆瀾是善於憋著的,所以當顧珩之問她怎麼了的時候,沈聆瀾一般都是搖搖頭,但任誰去看,都知道她心事慎重,沈父看著女兒每天都是食欲不振、精神不濟的樣子偷偷聯係了心理醫生帶著沈聆瀾過去,還別說沈聆瀾也不抗拒,或者說從心底她就沒什麼可抗拒的,她還真的想聽聽那些大夫怎麼說。但是最後大夫給出的結果是:“還是得自己消化”,是啊,沈聆瀾自己很多事情就算是和心理醫生也不願意吐露又能讓人家怎麼樣呢?

唐知予有的時候會過來和沈聆瀾聊聊天,吃吃飯,但是對於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沈聆瀾都是閉口不談,所以當唐知予眉飛色舞的講和宣集影視簽訂電視劇合約的時候沈聆瀾也不過是淡淡一笑,可是當她在提及路遠修的時候,沈聆瀾好像是再也沒有了當時的活力。吃完飯之後,顧珩之過來找他,順便在接她回家的路上給了沈聆瀾一張邀請函道:“上回你見過的我的那個親戚給的,她特意讓我把這個給你,她說欣賞你的能力,所以說這個算是圈內的一個小宴會吧,她就讓我帶你去”,聽顧珩之說這個,沈聆瀾的眼睛一亮,其實有的時候比起路遠修,顧珩之是真的很了解她,知道她的夢想也從不讓她放棄夢想,所以一有這種活動,顧珩之總是第一個想到她,沈聆瀾伸手想結果邀請函的那一刻,顧珩之道:“這個給你可以,但是你答應我,如果宴會上有人向你拋橄欖枝或者有更好的工作等你爭取,你一定不要放棄,那裏才是你該發光發熱的地方”,沈聆瀾伸出的手頓了頓,最終接過那個邀請函輕輕的點了一下頭,其實跳出了那個圈子沈聆瀾自己都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她這麼多年除了去做這些事情她好像就失去了別的能力了一樣,她不去接觸不是因為不想,而是因為不想麵對那聲名鵲起的路遠修和許初恩,外麵的人誰成想一路捧出路遠修和許初恩的人,現在竟然是這麼膽怯呢?顧珩之伸手揉了揉沈聆瀾的發頂,沈聆瀾偏頭看著他,難得跟他開了個玩笑道:“你摸狗呢?”,顧珩之又更用力的揉了兩下,將沈聆瀾的頭發都揉亂了之後才道:“你要記住,沒有任何人值得你放棄最初的夢想,更沒有人值得你失去原本的自我”,沈聆瀾笑出了聲道:“好了小老頭,知道了,你真的嘮叨死了”,沈聆瀾打開邀請函看著上麵寫著的日期剛好是本周日晚上六點開始,沈聆瀾托腮道:“真是個好日子”,顧珩之聽沈聆瀾這麼一念叨才想起來道:“對啊,是你生日呢,你這是在暗示我什麼啊”,沈聆瀾“撲哧”一笑,輕輕打了顧珩之一下道:“喂,你真的是想法很對啊”,顧珩之無作為的晃了晃頭。

黑夜總是給了心思不純的人更多的勇氣,蘇覓約了許初恩出來,其實許初恩的人設一直都凹的很好,但是蘇覓卻覺得能在路遠修身邊逐漸讓沈聆瀾都不出現的人,哪裏是表麵看起來的那麼單純的,因而在兩個坐進包廂的那一刻,蘇覓就甩出了許初恩媽媽和不同男人迎合的圖片,許初恩握緊雙拳,聲音中還略帶顫抖道:“蘇覓姐,你這是幹什麼?”,蘇覓嘲諷的勾了勾嘴角道:“令母這麼大年紀還不這麼風韻猶存,屬實讓我佩服啊”,許初恩心裏是恨透了母親這種一天沒有男人就不能活的下賤樣子,但又不能太過於憤怒的讓別人知道內心所想,隻能弱弱道:“我沒回家,我不知道啊,蘇覓姐你為什麼讓人調查我啊”,蘇覓冷哼道:“窯子裏的人生出來的東西在這裏裝什麼清高呢?你隻會比沈聆瀾更惡心”,許初恩一遍遍的深呼吸,因為憤怒喘氣的聲音都變得顫抖起來,最終沒忍住冷聲道:“你到底想幹什麼”,蘇覓呢自然也不著急隨手把玩起一張照片道:“誒,這樣就對了,裝什麼裝呢,我又不吃這一套是吧?你說這種東西曝光出去,別說是路遠修了,你的星途怕也是會的徹徹底底的吧”,許初恩憤怒,走到蘇覓身邊揪起她的衣領,眼裏迸發出了濃烈的殺意,咬牙切齒的問道:“你想說什麼你就說,想讓我答應你什麼要求盡管提出來”,這時的許初恩仿佛是從修羅地獄走出來的惡鬼一般,猩紅的雙眼,咄咄逼人的言語都讓蘇覓為之一顫,但畢竟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了,蘇覓穩住心神道:“你想把沈聆瀾擠出路遠修的心,同樣我不想讓沈聆瀾好過,雖說我也喜歡路遠修,但俗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那就是朋友大家合作一下不好嗎?”,許初恩放開了手問道:“你想要什麼?”,蘇覓飛快接話道:“我事業上升期總是需要炒點緋聞的,有需要的時候,我可能需要路遠修配合做戲,我希望你不要摻合就好”,許初恩“嗯”了一聲,很大方的點了點頭,蘇覓心想著:人啊,最怕的是兩種人一個是無欲無求的人和欲望太強,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人,剛好沈聆瀾和許初恩是著兩個極端,一個無欲無求的人就算是看透了也不願意在和那種欲望強烈的人折騰了,所以沈聆瀾又怎麼能玩兒的過許初恩呢,深想想她和沈聆瀾的梁子不過就是《花城》殺青宴的時候結下的,那沈聆瀾和許初恩又是什麼時候呢?這個時候的蘇覓是真實的認為,沈聆瀾絕對不是一個討人喜歡的人。至於後麵的事情,兩個人交談的很是愉快,就好像之前發生的一切是幻覺一般,果然,當人與人之間出現了共同敵人的時候,還真是能同仇敵愾,一致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