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聆瀾看著路遠修,又看了看做作放入許初恩,直接撥通了唐知予的電話:“知予,你是不是現在和媒體交道打的比較多?”
唐知予正在忙的焦頭爛額,聽到沈聆瀾這麼問,放下手中的漢堡道:“嗯,還有一些雜誌社,以為我以前寫這種東西,所以這方麵還時熟悉的”
沈聆瀾勾了勾唇角道:“幫我用你的方法,曝光點料吧”
唐知予又咬了一口漢堡,漫不經心的問:“什麼料?”
沈聆瀾一字一頓道:“領證!結婚!和,路遠修”
唐知予那邊喝的一口水噴出來,連續嗆咳了好幾聲道:“沈聆瀾,你認不認真的,這東西發出去了可撤不了”
沈聆瀾很是嚴肅的開口道:“我認真的,越詳細清楚的報道越好,宣傳經費不夠你告訴我,我自掏腰包”
唐知予連說了三個“好”字就掛斷了電話
沈聆瀾放下電話後,彎下身子,食指勾起這張梨花帶雨的臉道:“許初恩,我有的是籌碼和你玩兒”
而後又偏頭看了看門口的路遠修道:“怎麼?看不得你這露水情人受欺負?”
路遠修皺眉看了看沈聆瀾,說實話,沈聆瀾現在的這種樣子不是他想見到的,可看她被人欺負了還知道反擊,路遠修的心裏也是欣慰的,但是轉念他就想到了沈聆瀾昨夜叫著顧珩之的話,忽然有些自嘲
因此嘴上也就不饒人:“沈聆瀾,你以前從來不會仗勢欺人”
沈聆瀾冷笑一聲道:“路遠修,你摸摸良心,我自從和你一起工作道現在,我什麼時候有過勢?不會說話就把你那張狗嘴給我閉上,沒人拿你當啞巴”
而許初恩呢,在地上故作一副護著小腹的模樣扁了扁嘴,道:“聆瀾姐,你這消息發出去,毀了我可以,你怎麼能毀了遠修哥啊,你把他親手帶出來,那時你的夢想啊”
沈聆瀾“嗬”了一聲,她的夢想早在路遠修知道真相後選擇隱瞞她、遠離她,甚至和許初恩膏在一起時就已經破碎了
看著這對惺惺相惜的沒心二人,沈聆瀾突然覺得,自己說再多也是對牛談琴,幹脆放了一句道:“因為你們的苟且,就算我嗬路遠修離婚,他是過錯方,你們自己有什麼如意算盤就收好了,否則真要打官司,我讓你們連內褲都剩不下來”
說完她就幹脆轉身回屋了
沈聆瀾自己都覺得自己變了,曾幾何時她這樣和人大小聲過,這種潑婦作態,她自己都開始討厭自己了,她應該和自己說一聲對不起,因為她好像總是因為別人的過錯而為難自己呢
她走到陽台,點燃了一支煙,,寧願滿身煙味也不想在眼含熱淚了
路遠修看著地上的許初恩,有些厭煩,坐在沙發上揉了揉太陽穴道:“你來幹什麼?”
許初恩搖了搖頭道:“沒什麼,遠修哥,我就是不想讓聆瀾姐逼我打掉孩子”
路遠修看著他,笑的燦爛,言語卻飽含冰冷道:“聆瀾逼你?你不來我家,她能去你家逼你打掉孩子?她從來不是什麼沒事找事的人”
許初恩知道現在的情況下,憑著她想挑撥兩人的關係是難上加難,隻是她不甘心啊,可剛剛情急之下說出來的話也確實不過腦子,她隻好理虧的低下頭
而路遠修死死的捏著許初恩的下巴,強迫與她對視,看著她閃躲的眼睛,路遠修繼續問道:“初恩啊,露水情緣之下,你最不該追求的就是hi名分的地位,孩子?先不說這個孩子現在有沒有,你猜,就算是有了,也確實是我的,那我會不會被你套牢呢?自己爬上了別人的床,好好躲起來就是了,你這到處耀武揚威,是覺得鄭璟言的結局不夠慘,還是覺得我不會對你做什麼?”
路遠修這話說的很柔,但聽在許初恩的耳朵裏好像是淩遲她的刀一般,讓她飽受來自恐懼的折磨,她花了多少功夫爬上來的,她不能掉啊
這時路遠修的手機響了,她送來了許初恩,許初恩就像是得到了解放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路遠修帶來的窒息感,這一次他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路遠修接的電話是周樂文的,他說有一些小道說他領證的消息,問他用不用壓下去
路遠修開口道:“不用了,配合他們把消息做實吧,這是聆瀾讓人發的”
周樂文頓時瞪大了雙眼,聆瀾姐?她平時不是最討厭有消息和路總捆綁,這回事受什麼刺激了?
不過他當然也不敢什麼話都問出來,就低低回了一聲“是”
路遠修又看了看許初恩,吩咐道:“幫我聯係一家私人醫院,可以孕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