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希指了指自己心口的位置,她不知道為什麼,她心口的位置,難受她發慌,悶的她喘息不過來。
“為什麼呢?”
歐陽希沒有說話,她隻是搖頭:“我不能說。”
“那就不說,吃完回去睡吧。”
夏初笙也不追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和歐陽希也不過是見過幾麵,他們彼此都不熟悉,自然別人的事情,她也不會多問什麼。
幾個人吃過飯以後。
夏初笙回了房間。
站在套房裏麵,她站在落地窗前,手裏拿著一個紅酒杯,裏麵帶著一些紅酒,一邊搖晃著手裏的紅酒,一邊著這個城市的燈火闌珊。
夏初笙沒有去處理頭上的傷口。
這樣的小傷口,她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叮咚”
門鈴聲音響了。
夏初笙將酒杯放在了鞋櫃上麵,她打開了房間的門。
“媽媽!”
門打開了那一瞬間,饅頭直接撲了過來,他抱住了夏初笙的大腿,親昵的喊著夏初笙。
夏初笙在饅頭抱上她的那一瞬間,身體僵硬了起來,她低眸看著抱著自己大腿的小不點,其實饅頭已經長高了,已經到了她腰的位置了,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他還是喜歡抱著她的大腿,腦袋貼在了她的腰上,腦袋親昵的蹭了蹭。
“媽媽,我是饅頭。”
饅頭在來的路上,顧遲暮就跟他說了,媽媽不記得他的事情了,那一瞬間,他心底是有些難受,可他也隻是難受了那麼一瞬間,他便接受了起來,因為比起媽媽忘記了他,他更不能接受媽媽離開他的身邊。
這一年沒有媽媽的時間裏麵,他時時刻刻都在想媽媽。
而現在看到媽媽了,他的心底別提有多麼的高興了。
饅頭?
她和顧遲暮的孩子?
夏初笙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饅頭的腦袋上,看著這張小臉,這雙和她相似的眼睛,她就知道這個孩子是她的孩子,那種母性的光輝,在看到孩子的這一刻,立馬就發揮了出來。
“你怎麼過來了?”
“爸爸帶我過來的啊,我就是想要來給你一個驚喜。”饅頭牽住了夏初笙的手,仰著頭乖巧的笑了笑。
他笑起來很好看。
也不知道那一對小梨渦是遺傳了誰,隻要他一開始笑,那梨渦就浮現了出來,看上去十分的可愛。
他們說著話。
顧遲暮提著一個蛋糕走過來,他單手提著蛋糕,然後伸手將夏初笙給摟在了懷裏,帶著兩個人進了房間裏麵,將蛋糕放在了茶幾上,手指掀開了遮擋住傷口的頭發,看著已經止血的傷口,他的眼神陰沉了下來。
“看來這次還是太便宜她了。”
周黎雪這個女人居然敢跟笙笙動手,看來是一年不被教訓,她已經忘了被教訓的滋味了。
夏初笙看著拿著杯子過來的饅頭,她抬手將顧遲暮撩著頭發的手拿了下來,然後整理了頭發將傷口給遮了起來,怕男人還在繼續剛才那話題,她岔開了話題。
“我沒事,她也不過是被當槍使了而已。”
原本夏初笙是不想讓饅頭看到自己的傷口,可還是被發現了,饅頭看到自己媽媽額頭上,那明顯的傷口,明顯就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