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寒麵色陰沉,將指節捏得哢哢作響。
“哼,這樣的人我見過,專門盯著單身的女人,趁著夜黑風高想做那不軌之事!你怎麼會被這種人盯上?”
唐莘苦笑:“我也不知道哪裏引起了他的興趣,自從離開瑞麗,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不但平時總帖著我,出言輕挑,甚至連晚上也圖謀不軌,前晚要不是我足夠機警,恐怕就讓他得了手。現在回想,我還汗毛直豎……”
衛寒眼眸中寒意更甚,“這人是姚老大的心腹,那他知不知道這件事?”
唐莘歎氣:“我估摸著,應該是知道的,而且……放任自流,樂見其成。”
衛寒發出嗤笑:“我懂了,他是想用自己的心腹牽絆住你的手腳,讓你從今往後死了脫離組織的心思。”
唐莘心裏卻隻覺得惡心,一想到陳灃會在私底下意淫自己,就難受的想吐,“你能幫我教訓他一頓,卻不傷及性命嗎?”
衛寒的嘴角流瀉出一抹狠意:“我正有此意!放心,今晚我就能把這件事辦好!既然他色膽包天,不妨讓他品嚐一下被女人榨幹的滋味。”
唐莘聽得痛快,頓時摩拳擦掌,“你打算怎麼做?”
衛寒卻並不打算說的太過詳細,把肩上的背包拿下來,從裏麵掏出一把匕首遞給她,“防身用的。”
唐莘立馬接過來,藏在身上,“我正缺這樣的東西!對了,姚老大還要讓陳灃教我使槍,要不你先教教我,到時候我就不用他教了!”
這樣也能盡量避免與他有身體接觸。
衛寒當然會用槍,而且槍法卓絕,“教你當然沒有問題,可我現在手頭沒槍,怎麼教?光是靠嘴說,我怕你掌握不了要點。”
唐莘想了想,建議他:“胡耶或許認識買賣槍火的人,在緬甸隻要有錢,AK47都不難搞到!你也別弄那麼紮眼的家夥,買把左輪就足夠了!”
衛寒點頭,“行,這次過來,周奕宏領導給了我一萬多的經費,應該足夠搞到一把柯爾特左輪。等晚一點,我就去找胡耶!現在你是準備去哪兒,我可以護送你過去。如果不是礦區的關卡不好過,我真想現在就帶你走,但你的臉應該被他們記住了。”
他作為保鏢的職責,現在就應當開始履行。
唐莘把遇到老章頭的事告訴給他,“我得趁著這兩日他們忙,再去那裏一趟,如果老章頭真能找到其他兩顆黃玉節珠,我誌在必得!”
衛寒知道她對古玩癡迷,心裏能夠理解,但其實不太讚同,“這個時候,你單獨出門太危險了!就再去這一次,行不行?”
唐莘也知道自己有點冒險,“有你在,我還怕什麼?走,現在太陽已經出來了,再晚就容易被人發現了。”
衛寒點點頭,率先往外走。
兩人急速前行,一路上沒有遇到任何當地人,直到老章頭門口才分道揚鑣。
唐莘敲響老章頭的房門,來開門的卻是一個吊兒郎當的黃毛小青年。
他驚訝的打量唐莘,驀然勾起嘴角:“哎,看不出來,我那沒用的老爹還認識這樣正點的妞兒……哎,你叫什麼名字,一晚上多少錢啊?”
唐莘聽清楚他的問話,登時麵色慍怒,高聲嗬道:“收起你下流的嘴臉,我是老章頭的客人!”
“武子,休要無禮!”老章頭的聲音從裏屋傳來,儼然是動了火氣。
他手裏舉著一根擀麵杖,表情憤怒,對著這青年一通亂揍,“你還是個人嗎,說的算是人話?!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就這樣對待我的客人!滾,給老子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