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豐庭也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我,仿佛是在等我回複,我深吸一口氣,把劇本放在桌上,伸出左手說道:“請陸少倒酒。”
陸豐庭嘴角上揚,打了個響指,吩咐身旁的人:“給顏小姐倒酒。”
我這才發現,他們是用一個大啤酒杯,每個人選一種酒,往裏麵倒了一點,白酒紅酒洋酒,每個人倒得酒都不同,酒杯的顏色也一再變化。
輪到剛子的時候,他埋頭思索一下,拿出一瓶礦泉水,把整杯倒滿,然後把杯子遞給我。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接過杯子,咕咚咕咚一飲而盡。
這杯酒糅雜了太多物質,好在剛子的那瓶礦泉水稀釋了不少酒精,所以對我這個曾經千杯不醉的人來說,不算太難。
陸豐庭帶頭鼓掌:“不錯啊顏小姐,不過我們這裏的起點是三杯,您還隻喝了一杯,要不要接著來?”
我擦掉嘴角的酒水,把杯子往他麵前一擺:“來!”
陸豐庭努了努嘴角,把杯子放到剛子麵前說:“剛哥先!”
剛子本想要如法炮製,卻被陸豐庭來了個先發製人。
剛子摸了摸下巴,從桌上的小冰櫃裏掏出一大把的冰塊放進杯子裏,幾乎占了整個杯子。
我心裏感激他,但是他的做法終歸惹人不滿,坐在陸豐庭旁邊的一個白麵小生悶悶道:“剛哥總是這麼憐香惜玉,這喝什麼酒啊?不如直接改喝水算了。”說完還翻了個白眼。
反倒是陸豐庭擺擺手勸到:“誒……常飛你別急,遊戲就是這樣才好玩嘛。”說完率先往杯裏倒酒,其餘人也不再多說,一輪酒下來,冰塊也化得差不多了。
我硬著頭皮,屏住呼吸,再次一飲而盡。
陸豐庭見我把杯子放他麵前,扯了扯嘴角陰陽怪氣的說:“還來?”
我點點頭:“來!”
眾人看我的眼神也從一開始的鄙夷不屑轉化成驚恐,倒得酒比原先的量要少,但是也更烈,一輪下來,最後輪到那個叫常飛的了。
隻見他從兜裏掏出一小包白色粉末,直接倒進杯裏。
剛子鼓起腮幫,不悅的說道:“你這是違規吧?”
常飛攤了攤手:“就隻是普通的迷藥,要是喝完這杯,顏小姐能從這裏完整的走出去,那麼我替陸少做主簽了你的劇本,若是不能,任憑處置,怎麼樣?顏小姐,敢不敢?”
陸豐庭不說話,就等於在場的所有人都默認了這個規則。
我猶豫了,之前跟著葉涼川闖南走北混社會,酒量不在話下,但是再好的酒量,也扛不住迷藥。
但我隻是猶豫了一下,便決定重新端起酒杯,就在端起杯子的瞬間,剛子把我攔住了。
他語重心長的說:“姑娘,想清楚再喝。”
我把他的手一點一點掰開,對他笑著說道:“謝謝!”
隨後舉起酒杯,一點一點把酒喝下去,喝的過程中我覺得身體越來越燥熱,我以為這是酒精發揮,沒有多想,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直到放下杯子的那刻,我才發現我中計了,這不是普通的迷藥,這是……春藥。
所有人的腦袋都在我麵前晃來晃去,我暈暈乎乎的說道:“三杯已過,我先走了。”
可是我抬腳要走時,我的腿像灌了鉛一般,怎麼也抬不動,直愣愣的躺了下去。
我看到常飛一步步朝我走來,剛子擋在他麵前:“這是我的地盤,還請常爺不要輕舉妄動。”
常飛不屑一笑:“怎麼?你比陸少的麵子還大嗎?”
就在這時,有一個修長的身影擋在所有人麵前,蹲了下來,用公主抱的姿勢把我抱起來,冷冷的對常飛說道:“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