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成君也知道了我要參加葉家家宴的事情,當天就打電話約我在靜安路見麵。
我便找了個給顏小知買煙花的借口出了門,到了靜安路老地方的時候,葉成君站在窗前看窗外的景色。
沒錯,是站著,當初我知道的那個秘密就是他其實是個正常人,隻是一直隱藏成一個殘疾人,我也通過這個秘密獲得了新生。
我一看到他就忍不住發怵:“葉大少爺——您找我。”
葉成君回頭,濃眉少有的舒展著,看上去好像心情不:“後天就要在家宴上會麵,你不期待嗎?”
我當然不期待:“是好是壞還不知道情況呢。老爺子知道顏小知的存在這麼久都沒有要見我,怎麼的和葉宇琛一談戀愛就要被召見了?”
葉成君坐了下來,左手食指輕扣右手大拇指的扳指:“因為葉宇琛是家族繼承人,在葉家人心裏,顏小知既是女孩,又是我的孩子,自然不受寵。”
所以我更加害怕,害怕我現在走的每一步都有可能把顏小知牽扯進來,她可是我的命。
我很擔憂:“既然如此,我更加不能出現在葉家桌子上,到時候你們的各種親戚都讓我難以應付。”
“是嗎?”葉成君賤兮兮的笑道:“我為了讓你參加這次家宴可是特地在父親麵前提起到你呢。”
我這才明白這件事情原來是葉成君搞的鬼,語氣有些不悅:“為什麼?為什麼不和我說一下。”
葉成君的眼神突然陰狠,他向來陰晴不定:“難道我做什麼還要和你商量嗎?”
對啊,在他眼裏,我隻是一個執行命令的人,有什麼權利知道他所有的計劃呢?所以我沉默著不吭聲,這是我唯一反抗他的方式。
葉成君敏銳的捕捉到了我的情緒,又問:“怎麼?你難道一點也不想見到洋炎嗎?”
我的瞳孔瞬間放大,對啊,父親現在娶了陳樂,自然也就是陳歡的親戚,和1陳歡是親戚,葉家的家宴自然在場。
我不想再多說什麼,甚至覺得多留一秒都不想,我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大的蠢貨,自己想要什麼總是被人一眼看穿,被人拿捏的死死的,我不喜歡這種感覺卻又無法反駁。
見我要走,葉成君又說道:“你不是出來買煙花的嗎?”
我於是回頭,葉成君開燈,剛剛躲在暗處的人便給了我一個袋子,我打開看了一眼,果然是煙花。
我又隻好鞠躬,然後說道:“謝謝葉大少爺,我先走了。”
直到從靜安路回到了梧桐街葉宇琛的別墅,我的心髒還在狂跳個不停,我從來沒有和葉成君說過我今天找的是出門買煙花的理由,葉成君是怎麼知道的?是他身邊有人安插在葉宇琛身邊嗎?
可是,當時說這件事情的時候,除了剛子和顏小知,就隻有我和葉宇琛了,我看的出剛子對葉宇琛的信服,是打心底裏的敬佩。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葉宇琛家裏有葉成君的監控。
葉宇琛是什麼人,威風八麵,出了名的狠厲,可是葉成君居然還有辦法在葉宇琛的眼皮子底下裝監控,且不被發現,多嚇人。
回到葉宇琛的住處,我強迫自己不要東張西望尋找監控,把煙花給了剛子,讓他帶顏小知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