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著,眼淚一個勁的往下流,但是我不敢作聲,我不明白葉宇琛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居然在關鍵的時刻舍下了一切,就隻為了保護我。
陳歡看到我哭,冷嘲熱諷的說道:“你們娘倆沒一個省心的,你在這邊哭哭啼啼的做什麼做樣子給誰看呢?你應該高興吧,把葉家兩位少爺都勾搭得不成樣子,被你迷的顛三倒四的,這不,你這邊一出事,那位大少爺就把你女兒請過去好生教養著呢。”
什麼?顏小知現在居然在葉成君的手裏,我光顧著擔心葉宇琛,都忘記了自個兒的女兒兒了。
於是我問:“小知現在在誰手裏?”
陳歡納悶的瞅了我一眼:“在孩子的爸爸手裏,你這麼緊張幹嘛?瞧你這神色好像小知不是她生的一樣。”
我知道這件事情肯定不能露餡,絞著手指說:“沒有,我隻是怕她不習慣。”
“這有什麼不習慣的呀,”陳歡又道:“老爺子特意囑咐,要把顏小知交給他自己的父親撫養呀,你們兩個不都昏迷了嗎?那孩子還能待在誰的手裏,自然是放到大少爺手裏了,還有誰比他更合適呢?”
對呀,在葉家人看來還有誰比葉成君更合適呢?可是我心裏總是很忐忑,我生怕她會出什麼事,畢竟葉成君不是他的父親啊,可是我不能這麼解釋。
施瑤看著這個是非之地,知道我不能久留,便對我說:“人也看了,等一下可能就醒過來了,你還有藥沒吃呢,先回去吃藥吧。”
於是又把我推回了病房裏,我剛剛匆匆的看了葉宇琛一眼,他的臉色蒼白,嘴唇幹涸,我一想到這副景象就一陣一陣的抽疼,他那張俊秀的臉,何時有過這種模樣。
施瑤看我這副樣子,也知道我需要冷靜,於是主動去拿熱水壺打熱水。
明明那天施瑤也受傷了,現在卻還要照顧我,我實在是愧疚,結果她走了沒多久,又響起了敲門聲。
我以為是施瑤,便對門外的人喊道:“進來呀,門又沒鎖。”
結果推門而入的居然是劇組的人,陸雨露和陳洋都在場,還有陸豐庭和陸振邦。
他們提著水果籃,顯然是來慰問我的。可是陳洋一見到我就冷嘲熱諷起來:“你好大一個人啊,自己被石塊砸了,居然還要拉上葉先生。”
陸雨露連忙製止她:“顏編劇現在他是一個病人,如果你不樂意的話。可以出去,沒必要在這裏。”
我感激的朝陸雨露看了一眼,拉著她的手說:“”沒必要,不過……你們大家都過來了嗎?應該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吧,沒必要特意來看我的。”
陸雨露也把手放到我的手上,拍了拍我的手,示意讓我安心。
這時,陸豐庭突然問道:“葉先生呢,在哪個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