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婭的眼神看上去凶神惡煞的,很是嚇人,所以那個叫嚷著的人先是停了下來,愣了一下,又接著對周圍的人說道:“你們看,你們看,這就是這裏的服務態度。”
看來是低估了常翻和陳樂了,他們雖然自己不能進來,但是他們可以派人進來呀。
正當我有些懊惱的時候,陳果卻著眼於解決眼前的事情,她手起手落,碰的一聲,摔了一瓶價值20萬左右的酒。
然後拿著破碎的酒瓶指著那個叫嚷著的人說道:“你還有完沒完了,你要是再敢鬧事的話,我就控告你,你把我們的姐妹灌醉了,你有什麼企圖?就算是我們的酒是假的,那也應該有相關部門來驗證,是你一個好事者能驗證的嗎?”
那個人嘟囔著好像還想說什麼話:“我……我……”
喬治婭輕輕地把艾莉的頭放了下來,然後站起身,凶神惡煞的說道:“你什麼你,你挺有意思的啊,敢來我們這鬧事,你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就算是我殺了人又怎樣?大不了一命賠一命,你敢嗎?”
那個人是真的被嚇到了,他嚇得倉皇亂跑,然後臨走前指著喬治婭說道:“你們等著瞧吧,你們這個店是不會開很久的。”
醫院有人到達的時候,艾莉還是處於昏迷狀態之中,最後艾莉在經過洗胃後搶救。
我們三個人在外麵焦急的等待著,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們太低估了對手,以為他們會就此罷休,可是我們卻忘了他們是有備而來,他們的目的就是要把我們弄垮。
我歎了一口氣,既有些擔心艾莉又有些擔心店裏:“怎麼辦?我們不會……真的完了吧?”
我甚至想著,要不就聽他們的話,直接去找葉先生出來撐場麵算了。
喬治婭好像看穿了我的小心思,搖了搖頭說道:“葉先生如果想幫我們的話,早就出手了,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沒有出手,可能就是想看一下我們的能力,既然如此,我們不能讓他輕看我們。”
陳果讚同喬治婭的觀點:“我也覺得,就算是他不想知道,他身邊的人總會告訴他的吧,而且……我剛剛好像在店裏麵看到了俏俏,他和俏俏不是認識嗎?難道連這點事情都不清楚嗎?”
她們兩個說的都有些道理,我的心髒一緊,莫名其妙有一些些失望,還有一些些難過,原來,我以為的依靠根本就不是依靠,他隔岸觀火,卻隻是為了看我們有多強大。
也許是真的是想為了他的店找尋真正的強者吧,所以,他應該是在試探我們吧,那麼,為什麼最初的時候,那麼肯定我,而且一定要拉我入夥呢?
我放下了種種疑問,因為醫生推開了門,醫生摘下口罩,有些鬱悶地看了我們幾眼,然後帶著責怪對我們說:“為什麼要在酒裏麵放蝦米?病人對蝦米嚴重過敏,隻要一碰到蝦米,就有可能會產生休克,還好送的及時,我們給她清洗了胃部,現在隻是昏迷過去了,24小時之內應該會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