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成君到了,我停下了車,然後把輪椅打開,為了把他當成一個真正的殘疾人,我把他從副駕駛抱了下來,再讓他坐好。
然後我關上了副駕駛的車門對他說道:“大少爺,我希望以後我們能夠成為正當的競爭關係,請你不要威脅我了。”
說完,我也不等他的回答,兀自開車走了。
剩下的路程很短,但是我想了很多很多,有很多的事情其實還沒有解決,比如說我和葉成君之間的協議。
如果他把那份協議拿出來擺在葉宇琛的麵前,葉宇琛肯定會責問我吧,而且我也沒有和葉宇琛坦白,我五年前是認識他的,在很久之前他還打過我。他也不知道我整過容,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可是他所不知道的這些葉成君全部都知道,萬一有一天葉成君突然告訴他了呢?我又應該如何應對?
可我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即便麵臨著這麼多的問題,我也有一種信心:就是無論如何我都要和葉宇琛在一起且不會分開。
到了醫院,我還在沉思,突然在一個拐角處聽到陳洋在和一個醫生談話。
我躲在拐角處偷聽他們談話,我聽到陳洋在說:“何醫生,我已經讓我父親給你升職了,難道顏小知的病曆我還不能看了嗎?”
那個何醫生是顏小知的診療醫生,前不久本來是要升職,但是歐陽傑讓他等顏小知出院再走。
我記得他叫何聰。
何醫生回答:“不可以,上一次顏小知的媽媽已經特意提醒過我了,讓我不要再把孩子的病曆給任何人看,這個任何人裏麵當然也包括陳小姐。”
陳洋又繼續委屈噠噠的說:“可是我也和你說過,顏真真是我的朋友,我們曾經還一起合作過,而且你也知道我是一個明星,我不可能害人的。”
何聰的語氣裏麵多少帶著一些無奈:“我從來都沒有說過您會害人,但是病人家屬的囑托我們不得不遵守。”
陳洋見軟的不行,開始來硬的:“怎麼?何醫生就不怕我告訴我爸爸,讓他把你開除嗎?”
真是個蠢貨,這個醫生明顯就是有自己的職業道德的,而陳洋呢,居然直接用威脅的方法。
何醫生悉悉索索的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吊牌摘了下來,然後說道:“如果陳小姐執意如此,那我隻能辭職。”
我於是從拐角處出現,走到陳洋的麵前,陳洋看到我的出現,明顯大吃一驚,她連連後退,顯然是被我的表情嚇到了。
我微微一笑,對著何醫生說道:“何醫生,你不必辭職,這個醫院當然不是誰的父親說了算。”
說著,我又從兜裏麵掏出一張單子,對陳洋說:“陳洋,你覺得如果我把這張單子給歐陽傑看,他會怎麼樣呢?他會不會立即拋棄你?”
陳洋開始害怕起來,我得意一笑,原來她也有害怕的東西啊,看來她害怕的無非就是失去名利和歐陽傑未婚妻的身份。
我趁著她害怕的間隙,步步緊逼:“所以你承不承認顏小知粥裏麵的魚是你弄的,你明知道她這段時間不能吃魚,你偏要給她吃,什麼意思啊?想要害死她是吧?你個蠢貨,你有沒有想過你如果把顏小知害死了,不僅害的是我的女兒,你害的還是葉家的獨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