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子好了之後,就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後他就走了。
他對我是洋一一這件事情好像並不覺得奇怪,但是也沒有什麼想要問我的,我能夠確認,他絕對一開始就知道我的身份,他也知道我在做什麼,但他為什麼要阻止我呢?
這件事情在我的心裏始終是個謎,我立馬打電話給喬治婭,我怕在電話裏麵說不安全,於是讓她在藍天的家裏等我。
我去藍天的家裏找她。藍天很好,給我們備好的水果,以為我們是小姐妹之間的聚會,我把剛剛所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喬治婭。
喬治婭看上去很困惑,最後她想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要不把這個事情告訴一下我媽媽,問問她是什麼樣的一個情況。”
我卻拉住了她的手,對喬治婭說:“要不還是先問一下徐陽吧,或許徐陽會知道呢?”
喬治婭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對我說道:“正好我們兩個人約了晚餐,你和我一起,我們當麵和他對質。”
徐陽看到我也要和他們一起共進晚餐,顯然是不太開心的,畢竟這是他和喬治婭第一次約會,應該說是第一次正兒八經的約會,結果喬治婭帶了個朋友來。
我當然也理會他心裏麵的感情,但是我不得不找他來問清楚。
菜已上桌,喬治婭沒吃幾口,就對徐陽說:“徐陽,我有問題要問你。”
徐陽雖然看上去有點不開心,但是對我還是很熱情的,所以他直接說道:“不是你有問題要問我,是你朋友有問題要問我吧!上次大半夜的打電話過來是不是也是替她問的問題,顏真真是不是有失憶症?”
喬治婭緊蹙著眉頭,對徐陽說:“這真的是很緊要的事情,不然我也不會來找你。”
然後又對我說:“珍珍,你現在說一下他的情況吧。”
我也不知道剛子確切的病情,所以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有沒有人會在聽到一個人名,或者聽到某件事情之後,就整個人呼吸不過來的,這種情況有嗎?”
徐陽聽到我問這個問題,表情瞬間嚴肅起來。我感覺他的血液都凝固了,他的麵部表情控製的相當不好,眉頭緊蹙,眼睛擠在一起,就連鼻子上麵都寫滿了擔憂。
他問:“你是不是知道了葉家的秘密?”
葉家的秘密,我並不知道什麼葉家的秘密啊,但是我沒有完全坦白,反問道徐陽,怎麼了?這和葉家能扯上什麼關係?難道在醫學史上沒有這樣的情況嗎?
徐陽糾結的不得了,他看上去明顯不知道應不應該和我們說。
喬治婭於是催促他:“你就快點說吧,急死個人了。”
徐陽這才說道:“這是葉家的一個秘方,我聽葉先生提起過,但是葉家以及現在沒有人用這個秘方了,你知道現在的大家族其實在古時候也是大家族,每個大家族裏麵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