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瑤送走王誌豪後,看著偌大的房子,隻覺得孤獨。
她登上了自己的QQ微信,卻發現自己的最後一條微信還是一年前發的。
“大抵十年是一個輪回,誰也不一定抗的過。”
然後又登上了QQ,查看自己的空間,有兩個公開相冊,分別是家人和藝術,還有一個命名為青春的隱藏相冊。
這是她失憶以來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家人,居然是以這種形式,他們慈眉善目,一看就是良善之人,可路邵說自己要離家出走了,又是為什麼呢?
藝術裏麵全部都是照片,看來自己很喜歡拍照,也對,路邵提起過她是新界模特。
施瑤又翻看了一下青春這個相冊,裏麵有很多很多穿校服的學生,大部分都是她、王誌豪和路邵,還有另外一個女孩,少部分是那個女孩和一個男生的合照,另外出鏡最多的是一個手上有紋身的小混混,雖然穿著校服,但是一看就知道他不愛學習。
反倒是陸雨露的照片很少,隻有十幾張,而且這十幾張大部分都是偷pai路邵時不小心帶上的。
施瑤不禁疑惑:這些人是誰?現在還有聯係嗎?讀書時代是不是和陸雨露的關係隻是泛泛之交而已。
看來是應該好好詢問路邵了。
施瑤手滑,不小心點到了相冊回收站,沒想到還真有一個被刪除的相冊——鹿先森。
施瑤心想:是有多愛他,才會給他一個人設置一個相冊,可是,又為什麼會把相冊刪除。
施瑤看到可恢複日期隻剩下一天,趕緊點了恢複,但是心中的疑惑卻依舊存在。
施瑤隻盼著路邵趕緊回來,好給她解答心中的疑惑。
而路邵呢,盯著一本雜誌看了又看,不知道怎麼和她交代她的藝名是逍遙,如果如實交代會不會引起她的懷疑。
“咚咚咚——”
正在這時,陸雨露敲門進來。
看到路邵走神,陸雨露忍不住調侃道:“昨天晚上在哪裏過夜?精神這麼不好?”
路邵自從和施瑤籌劃離婚開始,便隔三差五往在工作室,美其名曰是工作,實際上就是求huan買醉。
路邵點點頭,想起昨夜,嘴角忍不住的上揚:“我還能去哪裏?當然是在家裏。”然後仰頭問道:“有什麼事嗎?”
陸雨露這才注意到他的脖子上有草梅印記,想起路邵和施瑤第一次在外麵過夜,脖子上掛滿了草梅回學校。
雖然是大學查的不緊,但好歹應該顧及一下形象,陸雨露便提醒他:“好歹是領全額獎學金的人,注意點形象。”
路邵卻毫不在意:“大家都是成年人,沒什麼大不了的,讓別人知道更好,以後不會再倒貼上來,給我和她徒增煩惱。”
“小鹿……”陸雨露走了神,被路邵叫喚了好幾聲才回過神來:“喔……這是誌豪攝影社雜誌這個月的盈利,施瑤新出的照片雜誌販賣的不錯,可是已經半個月沒有更新,王誌豪的攝影社現在是負債狀態,工作室那邊覺得這個攝影社不過是小小的一隅,舍棄也沒什麼大礙,我想著要來問一下你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