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婭聽到這裏,已經很生氣了。
她止住了路邵繼續說下去的欲wang,特別直接說道:“你不要再說了,說來說去反正施瑤失憶的事情,都怪你,如果你不是用藥物控製的話,她可能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路邵滿臉都寫著愧疚,他深深的埋下了頭。他好像是一個鴕鳥一般,不忍麵對人心。
喬治婭已經下了逐客令:“你走吧,我如果早就知道這些的話,我絕對不會讓施瑤和你炒cp的,我也不會支持她和王誌豪在一起,你們這兩個男人,沒一個靠譜的。”
雖說喬治婭的話說的難聽了點,可是她說的確事都是實話。
路邵和王誌豪一個軟弱無能,不能坦白麵對自己,即便當初施瑤要和他離婚,他也應該尊重她的想法,而不是把施瑤囚禁起來。囚禁起來就算了,她不應該濫用藥物,導致施瑤變成如今這樣。
而王誌豪呢,為了得到自己心愛的人,居然和對手苟合在一起,做出來讓人感到不恥的事情,更是過分。他們兩個人,我一個都不敢恭維,我也一個都不想見到。
虧得我之前還覺得路邵這個人可憐,現在看來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都不值得同情。
路邵緩緩把頭抬起來,急切的問我們:“那我可以把這件事情解決完之後,再消失在她視線裏嗎?”
“不可以,”這次是輪到Niko批判他了:“我之前不知道施瑤小姐這種奇奇怪怪的性格是怎麼養成的,她有時候明明就是一個陽光大女孩,而且她很心善,對每一個人都很好。但是……有時候就會變得神經兮兮的,還會自言自語,我現在明白了,這一切都是被你們給折騰的。”
王妮可說這些的時候,她的眼睛裏麵泛著淚水,她忍住的淚水,不要讓它流下來,可最後眼淚還是順著她的眼角滑了下來。
她倉促的擦完眼淚,又接著說道:“難怪她有的時候總會說自己的朋友沒事,有的時候,又說自己昨天做了個夢,夢到自己的朋友沒事,原來是路先生那個時候為了給她一個美好的幻想,告訴她她的朋友失去了國外,對嗎?”
路邵點點頭,他自知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再否認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避。
路邵拿起桌上的紙筆,寫了一個電話號碼,然後對我們說道:“那好,如果是施瑤需要我的澄清,我隨時都會過來,我也知道你們討厭我,但是現在我們都是為了施瑤好不是嗎?”
我一直沒有開口說話,因為我知道聽路邵講完這些已經很不容易,再不發泄一下情緒可能就會瘋掉。
可是我現在心裏極其的痛苦,因為我也是造成施瑤走到這一步的一環,所以我巴不得路邵快點走。
我收好他的電話號碼,然後對他說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快走吧。”
我都已經下了逐客令,路邵也不可能這麼不懂味,還繼續死皮賴臉的賴在這裏,所以他起身就走掉了。
路邵前腳剛走,我的眼淚就奪眶而出,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原來施瑤之前遭受了這樣的痛苦,可她總是含含糊糊的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