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涼川堂堂一個集團總裁,何曾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過這醜,頓時漲紅著臉鬆開了她。齊天月一失去鉗製,立馬抓住機會怒吼著向我撲過來。
我剛從地上站起來,又被她推倒在地,這個時候,我不能再讓齊天月出手,咬牙和她扭打在一處。
我猛的扇了她一巴掌,然後問道:“你是月亮吧?”
齊天月的眼神裏麵閃過一絲慌亂,隨後問道:“什麼月亮?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說完,她又要揚起手來要打我。
“幹什麼呢,幹什麼呢,在大街上打架,是不是不要命啦?”有人在外圍高聲喊道。人群閃開一條道,有警察拎著警棍走過來。
鬧到最後,出動了十幾個警察,才驅散人群,把我們又帶回了局裏。
我臨走時拉著喬治婭的手安慰她:“你放心吧,這次你沒有參與打架,警察不會難為你的。”
喬治婭搖了搖頭,眼裏閃著淚花:“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我要給你作證。”
我死死的握住喬治婭的手,在她的耳邊輕聲說到:“喬治婭,這明顯就是一個計謀,她們就是想讓我們這邊的人抽不開身,我們絕對不能落入她的陷阱裏。”
喬治婭這才睜大眼睛看著我,滿臉都寫著不敢置信。
我也是剛剛那一瞬間才想明白,怎麼事情接二連三的到來,怎麼什麼事情都發生的這麼巧,現在看來,隻有一種可能。
對方想要我們垮掉,費勁了心思。
在警察局裏,齊天月淚眼婆娑的控訴道:“我們馮剛絕了後,沒人給他爹娘養老送終,喬治婭必須要賠錢。”
警察都覺得匪夷所思: “小姑娘,你要的有點離譜了,就是人命也賠不了這麼多,再說人家確實屬於正當防衛。而且……你年紀輕輕的,又和他不是合法夫妻,幹嘛在這裏哭鬧啊?”
“死了倒好了,就是這樣不死不活才受罪,你也是男人,給你那裏來一刀看你難受不難受。”齊天月混不吝地說道:“不管怎樣,我都得要錢。”
警察被噎個半死,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真真無可奈何。
我氣得心口疼,真不知道是倒了幾輩子血黴才碰上這麼個潑皮無賴。
我怒氣衝衝地說道:“要錢沒有,你們要是敢告喬治婭,我就告你毆打。”
葉涼川伸手把我拉到身後:“你要多少?”
齊天月伸出來兩根手指頭。
葉涼川笑了笑:“兩百萬是吧,小意思。”他說道,直接從隨身攜帶的包裏掏出支票本,刷刷幾筆,撕下來遞給齊天月。
然後淡淡道,“知道怎麼提現嗎,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取?”
她把支票遞給警察,頤指氣使地說道:“麻煩警官幫我辨認一下支票的真偽。”
警察實在拿她沒辦法,接過來瞅了一眼說:“是真的,上麵還有葉氏集團的章呢。”
“好,這可是你說的,要是假的我就來找你!”齊天月奪過支票裝進口袋,大搖大擺離開了。路過我麵前時,她一直盯著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