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難題嗎?”薛玉如接著問。
“當然不難,”何平跟著搖頭,“錢鍾書也說了婚姻其實就是座圍城,你到時候辛辛苦苦掙脫了出來,幹嘛還要回去啊?”
薛玉如則是讚同地點頭。
其實在薛玉如眼中,此時事件是按照她的設想發展的。
隻要自己能在常樹平徹底清醒前就跟他離了婚,並且得到應有的財產,視頻什麼的都沒關係,那個全誌新也不足為懼。
再說視頻中的非常的暗,大部分時候隻會看見兩人模糊的輪廓,即使是放到了互聯網上,也不太能看到究竟是誰。
事實上,何平的方才的猜測是正確的,直到昨晚,薛玉如才又一次體會到作為女人的幸福,不得不感歎還是年輕男人好……
昨晚的事,起初薛玉如還覺得心裏有愧。
可跟全誌新居然對她加以威脅,反倒逼著她把這件事情前前後後的想的透徹了,反而不再糾結愧疚了。
此時兩人相處的氣氛十分融洽,於是她跟何平說完話轉身上樓了。
昨晚在何平睡覺的客房裏,薛玉茹仔細檢查後,發現了個非常隱蔽的針孔攝像頭。
她輕輕的把它取出來,扔進廁所,開水衝掉了。
薛玉如這才剛下樓,外麵就停了一輛汽車。
不酒,常樹平跟靳小染一起走了進來,後者則打扮得極其妖嬈。
靳小染此時穿著一件露肩連衣裙,脖子下的雪白肌膚暴露無遺,美麗的頭發像瀑布一樣,而她的全身都是香香的,尤其像是百合。
靳小染昂首挺胸,驕傲得像隻白天鵝似的,仿佛她已經成了這裏的主人。
如果薛玉如以前見過靳小染這副表情,也許還會因此狠狠地瞪她。
可是此時,她完全能夠接受這種事情的發生,並假裝十分熱情地接待靳小染,笑著說:“嘿,小染怎麼有空來了。”
靳小染則意味深長的笑說:“路上遇見的。”
“常哥說家裏中午可有好多好吃的,於是也厚臉皮跟著來了,玉如,這次有貴賓,你都做啥好吃的呀?”
靳小染此時美眸緩緩落在何平身上問。
“呦呦,這不是大名鼎鼎的神醫嗎,你怎麼來了?你來找誰看病啊?”
"玉如,難道你覺得不舒服啊?難道是小遠他又沾上不幹淨的髒東西了麼?”
何平則笑著說:“並沒有,她們都很好,我隻是來探望一下常哥跟玉如姐姐。齊炎沒來?離開寧淮了麼?”
靳小染點頭說:“他有一個大生意,比較忙,哪裏會像一些沒有前途的人總是待同一個地方?”
何平默默點頭,把目光轉向薛玉如。
而薛玉如沉默了,轉頭對常樹平說:
“昨晚人也沒回來,也沒告訴我,如此的雷雨交加,你就沒考慮兒子和我?”
常樹平則是淡淡說道:“一個雷而已能有多大,屋頂上又不是沒有避雷針,何必大驚小怪?”
“此時公司事物比較忙,我有很多事情要忙,如何能夠每天都回家照顧你們兩個,你也必須學會自己保護自己和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