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算了,我也不說這些了,常哥你做生意可以聯係他們,這些東西我也不插再手了。”
“這頓飯我也吃不下,我要走了,我真的不明白我究竟哪裏做錯了,我不明白,你為何這麼對我……”
靳小染裝出悲傷的樣子,轉身正準備離開。
“你別走。”
常樹平喊道,“我們必須讓薛玉如明白,否則我們跳到黃河也是洗不掉了!”
“沒有的事情我要怎麼證明,為什麼要證明?你們夫婦的事,自己爭論吧。”
“我是好心沒好報啊,最後咬了自己的竟然就是我這麼信任的人,換成是你會如何?”
“你想鬧,我壓根就不想管,我不願意管!”
靳小染感到沮喪,看起來很痛苦,走過去正要帶著自己的包離開。
薛玉如非常生氣,她卻感到特別虛弱。
兩個人都明顯勾搭上了,此時反而才將矛頭都指向了她,把她說成是沒心沒肺的女人。
薛玉如熱淚盈眶,她一字一句的咬牙齒痛苦地說。
“我沒見過如此無恥之徒!你們兩個狗男女!真是天作之合啊,好,真的好!”
薛玉如一次又一次地點點頭,淚水奪眶而出,她再次看著何平,小聲的說:“何平,你看看這就是你的常哥!”
常樹平也跟著說:“何平,平心而論吧,不然我真過不了今天了。”
“你說我們男人每天到外麵打拚自己的事業,結果家裏的女人反倒是天天不是懷疑這個,就是懷疑那個。”
“要麼查手機,要麼去通訊公司查什麼通話記錄,這一天天到底怎麼過呢?”
“我看她是生病了,你既然是醫生趕緊幫她治療,看她得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病?”
常樹平如今態度非常粗魯,每說一個字都像尖刀似的插在了薛玉如的心上,叫這個美女已經是遍體鱗傷,痛苦不堪。
她想說些什麼,但她不知該從何說起。
何平則說:“常哥,這事我是幫玉如姐的,的確是你的錯,你跟靳小染兩個人真是無恥!”
常樹平頓時臉一僵。
靳小染剛剛到門口,突然轉過身來,十分詫異地打量著何平,眼神也變了,於是丟下了一句話。
“嘿,常哥,你注意到這兩個人關係的不尋常了嗎?我想你才應該徹底檢查他們之間的關係吧?”
薛玉如完全沒有聽靳小染那般諷刺的話,而是感激的轉頭看向何平。
常樹平的眼睛不由得閃爍了一會兒,看向何平十分平靜地說:“你這是何意?”
何平說:“我你是知道的,但凡我要是沒有確鑿的證據,是不會跟你說這種話的。”
他摸了摸手機,立即找到一篇文章,讀道:“5月7日,你們兩個在文勝飯店開了一個房間,在一起住了一晚,用2了個套。”
"5月11日下午3點到4點,你們又還在那個文勝酒店預訂了一間鍾點房,並使用了1個套。"
“6月2日,你倆開車去了寧淮市,那邊一個七溝寨的旅遊風景區,在那裏你們住在風景優美的旅館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