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樹平笑著說:“別擔心,我不會很冷血的,我就想拿回五千萬,我不想弄死她,叫她痛苦幾天,再給局裏說,讓她出來。”
“這有趣嗎?”薛玉如看著她,想說很多,可到嘴邊又咽下了,把頭一揚,“好吧,我跟你也離了婚的,我不能說你什麼,你願意做什麼隨你,看完兒子的話你現在就走吧。”
“我可以抱一下兒子嗎?”常樹平問道。
“不可以。”
“你擔心我會搶走?”
“之前我幾乎失去他。”
“靳小染幹的。”
“她還也是因為你才做的?”
“靳小染總想殺了遠兒的心,此時你還不懂嗎?”
常樹平說:“坦率地說,事實上,我很早就開始查了,我跟她在一起也是在表演,我如此愛你,為何會做讓你難過的事?”
“可她跟你是好朋友,你們兩個關係很好,所以不能跟你說實話,可最後……嗬嗬,還是查到了。”
“但是……唉,最錯的是出現了何平,你跟他……嗬嗬。”
此時,常樹平苦笑了一下。
薛玉如冷冷地說:“你覺認為我能相嗎?”
常樹平揮揮手,來到沙發上坐下:“都沒關係,不管怎樣,我的目標差不多已經實現了,最起碼此時遠兒是安全的,這也讓我們都認清了某人,也不算虧,你還幫我生下兒子,未來我也不擔心沒人繼承遺產。”
常樹平打著個哈欠,把枕頭拉到腦後,合上眼,“我一晚沒有睡,讓我睡一下,你去忙你的好了?是要送兒子去學校吧?”
薛玉如回應了一下。
“你與何平沒有可能的。”
之後,常樹平就睡了,立馬就傳來了輕微的鼾聲,是睡了。
薛玉如回憶起他說的話,對此表示懷疑。
或許他沒騙人,可也不一定。
此時這些都無所謂,此時她很開心,完全不想再複婚。
而她與何平是否有未來,這有關係嗎?
男人和女人之間為什麼非要陷入個痛苦不堪的圍城呢?
……
最近,李淑儀總是失眠。
晚上總被噩夢驚醒。
周一,李淑儀醒來時才四點,她汗流浹背,被噩夢嚇醒了。
她起床洗了澡,然後就看一會新聞不睡了,八點她到了單位時,十分的犯困。
“李副縣長在今天的九點鍾要開會,跟苦水鎮的投資有關的。”
“我明白了。”
才幫自己泡了咖啡的李淑儀回答:“李氏集團打算到洪西村去投資,這事在這次的會議上討論過,我去了洪西村考察了環境是很好的,它很適合在新時代打造新農村……”
一邊說李淑儀又打著個哈欠。
辦公室職員小鞏拿起筆飛快的記下,他抬頭看著李副縣長此時十分疲憊的樣子,關心了一下,李淑儀立即搖頭表示沒關係,隨即離開了。
李淑儀繼續打了個哈欠,腦袋很昏,她總覺得不太對勁,立馬打給李香雲,可李湘雲此時把自己鎖在屋裏。
歎了一口氣,李淑儀知道這個女孩還想著渣男全誌新,此時受到了重創。
李淑儀不能跟李香雲說,還在打哈欠,坐下後,忽然想起李香雲跟自己提醒過,龍阿婆或許要毒死自己。
李淑儀忽然大吃一驚,也許那天她是真要毒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