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可以不被壓倒,老爺子生前也是這個意思,老爺子專門跟媽媽交代過。”
“如此多年來,老太太從未改變,她一直對廖非凡進行著觀察。”
“當老太太要立遺囑時,便把60%的股權全叫給廖非凡。”
“可我不想,廖非凡哪裏有能力,憑有什麼可以接受?”
“我跟老太太爭吵起來,你們或許都不清楚這件事。”
“我沒有辦法了,考慮到我的利益,也是每個人的利益。”
“因此我隻好偷偷幫老太太打了腎上腺素,導致她的心髒出現問題立即死亡,甚至沒有機會去搶救。”
“你們已經看見了剛才的事,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去贏得的卻還是到了廖非凡的手裏。”
“我也悟出了道理,屬於你的別人搶不走,不屬於你的根本搶不到。”
“不管老太太是否有遺囑,全都無法改變最後的結果。”
“此時你們懂了嗎?也清楚了吧?也該服氣了!”
“事實就是如此,我會接受處罰,此事與任何人都無關。”
廖曼蕾說罷,看了看廖楚寒,眼神中充滿了深意。
廖楚寒呆滯無神,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
臉也被打的腫了,嘴角淌著血,汗水不停的淌下。
他感到悲傷和無望。
但是此時什麼都晚了。
廖楚寒什麼也沒說。
他既然不怕死就沒其他好怕的了?
眾人都沉默了。
事情的真相出乎意料,許多事他們無法相信。
在長時間的沉默後,廖曼蕾也被工作人員給抓走了。
這種事沒人敢再說了。
現在廖非凡已經接管了廖氏集團,無論是想生存下去或是生活得很好,他們不得不屈服廖非凡。
葬禮被廖非凡有條不紊的安排。
在寧淮,人們死後基本上都在晚上舉行葬禮。
老太太是早上去世的,廖家很快就安排好了。
明天是個適合埋葬的日子,因此今晚將為老太太安排葬禮。
何平和盧訊飛晚上參加完葬禮後也走了。
離開前,廖清月來到他身邊,輕聲說道:“我處理完這裏的事就到洪西村去謝你。”
“對我如此客氣?”何平說:“我們以後再談吧。”
“你對我還感到生氣嗎?”廖清月輕聲說道,對何平主動的人錯。
“我並沒對你生氣,我們都是對的,但有些分歧,我想了一下,我認為你說的沒錯。”何平說道。
“好了,你去忙吧,廖家未來有很多事要你去忙的,有事就打給我。”
廖清月立即回應,她臉上充滿了不情願。
當何平上了車時,盧訊飛笑著說:“你跟清月姐總算又重新在一起了。”
“多謝你。”何平平靜的說道。
“男人如果太好了也真是讓人羨慕。”盧訊飛歎了口氣。
“何平,要是我能有一半你的能耐,肯定總會有無數的女人喜歡我。”
何平笑著說:“得了,不要貧嘴。”
何平感到無語,慢慢開車回去。
他先送盧訊飛回家。
他剛在想自己到哪裏去世,忽然他有個不認識的號碼打來。
何平沒有遲疑就接了電話,電話中傳來個陰沉的聲音,“你是何平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