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下簡直是自斷胳膊,把人家給殺了,導致自己丟了半壁江山,就是咎由自取,可不能怨我們這些小人物。”
尹雲若點頭讚同。
何平一死對寧淮而言影響是比較惡劣的,如此熱情的一個小夥子,居然說殺就給,實在是肆無忌憚了啊。
尹明秋點了頷首:“他的確不該死。”
“沒錯,他是不該死,並且據說他似乎跟陽明門那邊也有非常深的淵源,應該是陽明門中內門弟子。”步殿主頓時無窮感概。
“出乎意料啊,他們把這樣的人也敢殺,完全不給人一點商量的餘地。”
提起何平突然慘死,這二位老人全部咬牙切齒。
然而此時再氣憤也沒用。
一陣緘默過後,步殿主接著說:“鄒波濤這次給我們考慮的時間很少,因此我今日叫你過來琢磨琢磨,我還是不願意以後我們倆也要惡臉相向。”
“朋友一場,我也想勸勸你。”
“多謝了。”尹明秋展示出一點微笑。
“多謝?”步殿主此時帶上些詫異的神情看向尹明秋問,“你謝我作甚?我此時是來叫你給我表個態的。”
“所以你已經是鄒波濤那邊的說客嘍?”尹明秋反問道。
“你說的什麼話?”步殿主說,“我這是想要帶你同進退,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你肯定隨了臨武殿的意便可以享受那些麼?”尹明秋淡淡地問。
步殿主先是一愣,然後失笑道:“時局動蕩不容多謝,你我是生意人,一定要學會見風使舵,否則我們第一個就要沉屍海底。”
“此時完全是人家臨武殿隻手遮天,華夏差不多靠不住,我們也是艱難求存,必須這樣。”
“華夏建國將近百年,自太祖期間,什麼時候受了這種窩囊氣?”尹明秋詰問。
“你現在對華夏失望,恰恰相反我倒是和看好華夏,這個臨武殿,絕對不成氣候!”
尹明秋眼神熠熠生輝,自信說道。態度很堅決,並且對華夏很是自信。
步殿主勸解道:“老尹,你必須看明白此時的情形啊,臨武殿差不多占領了半壁江山。”
尹明秋淡淡的說:“難道沒可能是華夏這邊憋著大招呢?我一直堅信國家方麵肯定不會這麼窩囊的,並且……有件事此時我還持有疑心。”
“哦,何事?”
“何平他的死。”尹明秋緩慢地說。
“我一直疑心何平他是否果真死了,因為這案子從頭到尾就滿是疑點,而何平當初被抓過後,我們就完全沒見到過他了。”
“即使臨了親人也不可以去看他,收屍都不讓,這莫非不是最大的毛病嗎?”
“你的意思何平還死?”步殿主一聽,頓時眼珠子就再次骨碌碌地轉了起來,認真想了一下。
“你說得其實還是很有可能的,但是你現在有證據嗎?”
“我並無證據,隻不過疑心而已。”尹明秋搖搖頭說。
“肯定,這樣的疑心不一定是正確的,因此要是你要選擇鄒波濤,同意和臨武殿那邊合作,我完全沒看法。”
“保全一品居的家當,保全你步家的後人,這點決斷此時是無可厚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