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但是我沒去搭理。”景翠容影全是鄙視地說道:“敢來欺淩我的兒子,什麼人說情都不管用。”
“不錯,這個事肯定不可以姑息的。”魯元奎微微頷首:“稍後陪我出門一下,出門玩些天,還是帶著兒子出去輕鬆輕鬆。”
“去什麼地方?”
“丹泰山。”魯元奎說道:“沒有多少時間,而且丹泰山也近一些,兒子同樣喜歡到那個地方。”
“我不去算了。”景翠容影搖著頭,說道:“你帶上兒子過去吧,我擔心這幾天有衙門的人找,以及律師那裏取證,我直接到家裏,而你們兩父子出門開心的玩幾天。”
“行吧。”魯元奎微微頷首,把兒子抱到懷裏,說道:“那就有勞你了。”
景翠容影幫忙將他們的東西給收拾好,向來提到樓下麵的一台牧馬人車內,抱起了兒子親了幾下,搞完後和他們擺手告別。
景翠容影回到屋子內,忽然感到非常的寂寥,就到車庫裏麵,做到車子上,將椅子放的低一點,躺到上麵。
打從經過了昨天夜裏的事以後,景翠容影老是無法抑製自己總是會去想對方,總想到車庫內再經曆一回那樣的事。
對方,可能是他嗎?
景翠容影感慨一下。
她真的是憋得太厲害了。
自己男人50多歲,已然不中用了,即使吃一點藥,各種各樣的補品,真要辦事時,卻沒幾下就直接投降了。
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個景翠容影長久都到克製著自己,盡管魯元奎人到外邊,可對於她的任何舉動都掌控的非常明白,當她離開家到外麵的時候,她就不停的被監視著。
因此景翠容影一直不可能去那些會所,更不可能去那些酒吧與舞廳內。
壓抑自己這麼長的時間,差不多就造成了景翠容影到某個時候獲得釋放以後,全身就會特殊的迷戀與依靠。
電話鈴音忽然傳出,是一個不認識的手機號碼。
景翠容影秀眉微皺,依舊接了這個電話,說道:“喂,你有什麼事?”
那人說道,“景小姐,你好,我是今日到醫院那裏找過你的……”
“沒有什麼話好說的。”景翠容影立馬掛掉電話。
何平聽見電話內發出“嘟嘟”的聲音,不禁笑著。
小騷貨,我倒要看看你到可以堅持到何時。
旁邊的江雨靈說道:“你在笑什麼啊?”
何平說道,“我給其他的人打個電話,但是那人竟然直接掛斷我的電話了。”
“人家此時一心一意要去告你的同學,你不管說什麼好話都沒有用。”江雨靈說道,“不如或者找找其他的關係之類的吧。”
“找關係去?”何平說道:“我想自己搞定這個事。”
江雨靈嘴邊稍稍上揚,說道:“就是,你的能耐發出大,能力那麼厲害,什麼人可以鬥得贏你啊。”
何平哈哈狂笑。
在人工湖這裏,冬天的太陽照到人的身上時,非常的舒適。